下一瞬,他感到腹部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怪異叫聲,和一陣陣很明顯的絞痛。
“不好。”
這代表了什麼,陳宇可太清楚了。
陳宇臉色巨變,扛著共享單車的右手瞬間無力,差一點共享單車從他肩頭掉落。
“竄稀一整天”的生效時間隻有五秒,而且他身上也沒有解藥。
生效時間很準時,說是五秒就是五秒,一秒不多,一秒也不少。
下意識的,陳宇掏出銀針準備給自己用鬼門十三針壓製毒粉的發作時間。
就算要竄稀,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竄吧!
但感覺來的太快,他根本反應不過來,銀針還沒紮身上,響亮的聲音就在他菊花上炸響。
“噗嗤~”
隔著十多米遠的圍觀大學生下意識抬頭看天,沒陰天也沒下雨,哪來的打雷聲?
下一刻,還是彩毛青年團率先發現了不對勁,他們舉著直播手機的手都在顫抖,驚恐的指著扛著共享單車的陳宇,臉色都變了:“臥槽!你踏馬……”
整個校園們陷入詭異的安靜。
陳宇杵在原地根本不敢動,臉色黑成非洲色,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屁股裡麵已經有一片粘稠的溫熱。
那種感覺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沒有親身體驗過根本無法同頻,那是一種用文字無法描繪的感覺,就像女生積攢了一年的大姨媽一起來並且還沒帶姨媽巾一樣。
隱約間,他都能夠聞道臭味了。
校園門口,圍觀的大學生全都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和他見黃的屁股。
半響之後,學生們沸騰了。
“我尼瑪,我尼瑪,我尼瑪,這個家夥神經病啊!他真拉啊!”
“臥槽,又來,還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