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丫頭,不知你想不想入我們畫協?”鬱老問。
準備離開的眾人聽到這話,停住腳步紛紛瞪大眼睛。
畫協???
那可是華國最高的繪畫協會啊!
聶夫人一幅畫就把鬱老征服了?
是不是太隨便了?
他們把那些辛辛苦苦熬了幾十年的人放在哪裡?
可現實就是現實,總有一些天才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的存在。
尤其還是沈南柯這個不一樣的‘天才’。
她思忖片刻,眼神真摯的看向鬱老,拒絕了。
“這件事兒我能考慮考慮嗎?”
眾人:“......”
還要考慮??
要是放在自己家身上,按頭都要答應好嗎?
沈南柯才不管他們想什麼。
她就是覺得,加入畫協是件好事兒,至少她的畫能上個層次。
但她不能這麼輕易答應,那不顯得她太不值錢了?
矜貴的沈皇後可不會上趕著。
所以她暫時拒絕了。
鬱老有些遺憾,卻沒再多說什麼,天才總是有傲氣的。
兩人交換了微信,沈南柯一家四口離開了。
*
他們出來後,謝特助已經開著七座車來接人。
聶君屹拉著沈南柯坐在了最後,聶謹言兄妹倆有眼色的沒有去打擾。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看向沈南柯。
黑眸帶著認真。
“抱歉,宴會前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其實已經快完事兒了,但在路上遇到車禍堵車了,所以才會遲到。”
他把剛剛遲到的原因解釋了一下。
剛拿出手機的沈南柯微愕,她根本沒想到他會說這個。
遲到就遲到,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關鍵他是在乾正事兒,又不是出去鬼混了。
所以沈南柯並沒有當回事兒。
可她看向男人認真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他解釋的原因。
同樣回以鄭重。
“我知道了。”
聞言,聶君屹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
其實去宴會的一路上他都有些心緒不寧,本來答應了要去接他們,可他還是食言了,他就怕沈南柯生氣。
所以,不管什麼原因必須給對方一個交代。
聶君屹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明明他失約的是三個人,卻隻給一個人道歉......
前麵坐著的聶謹言兄妹倆麵麵相覷,都看到了雙方眼中的無奈。
罷了,他們能忍,都是為了家裡的和諧。
兩人說完話,沈南柯忽然想起一件事兒。
她拍了拍身前的座椅。
“小清檸,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在宴會上懟陸婉的話是誰教你的?”
她當時說出那番詭辯的時候,沈南柯確實沒想到那話能從她嘴裡出來。
要知道聶清檸還是個害羞膽小的姑娘,怎麼可能突然變化這麼大呢?
她怕小清檸在學校接觸到什麼不好的人。
萬一被影響就不好了。
“那番話......”聶清檸轉過身看向沈南柯,臉上還帶著迷茫,“媽媽,你難道忘了?前段時間我們看的《花情緣淺》裡麵就是這麼說的啊,我稍微改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