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知道自己‘腚’很翹的聶君屹:“......”
“夫人,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沈南柯眨巴眨巴眼睛,“知道啊,你是夫君啊。”
這人好傻,都叫她夫人了,還問自己是誰?
聶君屹欣慰,還行,還知道他是誰。感歎完,就看到自家夫人捂著嘴偷偷笑起來。
原來自家夫人喝醉是這個樣子?
聶君屹感覺有些新奇。
他試探一問:“夫人笑什麼?”
沈南柯捂著嘴的手一頓,另一隻手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在聶君屹的腹肌處,摸了一把。
感受到硬邦邦又有彈性的肌肉。
再次傻笑。
“我的。”
聶君屹完全沒有預料到她會這麼做,反應過來後,小手已經離開,隻剩下溫熱的感覺。
男人的心跳開始咚咚咚的亂跳,耳朵發燙。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女人不老實的想要站起來,嘴裡還嘟囔著。
“好悶啊!快給本宮撩起幔子。”
沈南柯直接壓著男人的大腿爬過去,伸著胳膊拍打著車窗。
“哎,怎麼是硬的?我的簾子呢?”
聶君屹在她起身的時候,就準備扶她,結果還沒從她的‘本宮’中回神。
差點被她壓住了‘兄弟’。
尤其剛剛女人的某處柔軟還擦著他緊繃的大腿過去。
那種觸感,太軟了......
聶君屹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大手直接把懷裡亂動的女人牽製住。
“乖,你喝醉了不能開窗戶,容易著涼。”
男人的聲音低啞磁性,沈南柯停下手中的動作,揉了揉泛癢的耳朵,扭頭看向男人。
“真的嗎?”
被女人濕漉漉的大眼睛盯著,聶君屹心都軟了。
不得不說,平時的她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眼神,然後一不小心多看了一會兒。
忘記回答她的問題了。
沈南柯見這個叫‘夫君’的男人不說話,臉鼓了鼓,猛地直起身子。
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兩隻小手從他的大手掙脫。
朝著他的俊臉襲去。
兩手一邊一隻,按著他的俊臉往回壓。
“大膽,你竟然不回本宮的話?小心本宮賜你一丈紅!”
然後,頓了一秒還特地強調了一句,“就算是你的腚很翹,我也舍得打哦!”
他真的知道他的腚很翹了......
聶君屹生無可戀地被她揉著臉,眼見她一直等著自己回答,無奈的寵溺一笑。
“真的。”
得到回複的沈南柯這才放過他的臉,慢慢鬆開後。
視線卻被吸引。
她放鬆身體窩在男人懷裡,手指輕輕地從他的下巴往上滑,啊,這麼好看的臉被她都揉紅了。
沈南柯臉上閃過一絲懊惱。
“我給你呼呼,就不痛了。”
女人的手指在聶君屹臉上不斷作怪。
偏偏她還對著自己呼氣,女人本身的清香帶著醉人的酒意,灑在男人臉上。
太折磨人了!
聶君屹......忍不了了。
他一把將女人緊緊扣在懷裡,聲音嘶啞。
“乖,我不疼,你彆動了。”
這祖宗再動,這車就走不了了,所幸前麵的隔板材質好,不然他們夫妻倆的一世英名就算是毀了。
他倒是無所謂了,就怕自家夫人第二天,揍他。
沈南柯被扣在懷裡,聞著男人身上的味道,乖巧地沒有反抗。
坐了一會兒,感覺屁股下有點不舒服。
她動了動,委屈巴巴地開口。
“你為什麼要藏一個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