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問話,語氣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思。
“聶夫人想玩,在下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龍利條件反射地對她拱了拱手。
“聶夫人?”沈南柯聲音一頓,“原來龍少認識我啊?”
聽到這話,白戈看向龍利眼神微眯,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龍利進來後沒人提起沈南柯的身份,而他也是第一次見沈南柯,他怎麼會知道她的身份?
而且知道沈南柯的身份後,開始還敢調戲?
“聶夫人說笑了,您大名鼎鼎誰不認識?”
龍利心裡咯噔一下,說完大氣不喘一下,生怕她繼續追問立刻開口,“不知道聶夫人想如何玩?想玩什麼?”
沈南柯掃了一眼心虛的龍利,沒有繼續追問。
“簡單。在這裡自然是按照賭石的規矩來。”沈南柯紅唇勾起,起身走到聶清檸身邊,“我們就比比誰選的石料價值更大,如何?”
“好啊!”龍利一口答應。
這倒正合他的心意,要是其它的他還要遲疑一下,但是賭石這方麵,他還真不會慫。
“就聽聶夫人的,”說著龍利有些遲疑,“既然是賭,那自然要有賭注......”
沈南柯:“誰輸誰買單!”
龍利身後的石料雖少可也是幾百萬的東西,他掃了一眼沈南柯身後的幾框,數不清的石料,至少都得幾千萬。
“這是不是......”不太公平?
他話沒說完,就被白戈打斷了,“怎麼?龍少這是慫了?要是輸不起,不如直接認輸?”
“怎麼可能?”
一生不說慫的龍利,一點扛不住激將法,“賭就賭!”
“爽快!”白戈笑的很開心。
雖然不知道自家嫂子到底行不行,但還是先爽了再說,反正綠毛雞那也不過就是幾百萬的事兒。
“既然這樣,”沈南柯忽然拍了拍身邊的聶清檸,“閨女,和這位綠毛雞叔叔好好玩玩。”
白戈:“哎?”
龍利:“什麼?”
眾人:“臥槽?”
在場人全都傻眼,聶夫人她在說什麼?
讓自己的閨女上場?
不是,小姑娘才十幾歲懂什麼,竟然讓小孩兒上場?
雖然讓龍利和一個小孩兒比有點丟臉,但這是逞一時之快的時候嗎?
聶清檸也呆呆地抬頭。
“媽媽,我、我不行的。”
聶謹言看他妹這樣,心有不忍往前兩步,“媽,讓我上吧。”
沈南柯一個腦瓜崩就上去。
“你不行,這局還非得讓妹妹上才行。”
聶謹言被敲得皺了皺眉,忍著沒有上手捂著,隻是沈南柯這樣的表現,倒是沒有讓聶謹言再堅持。
隻是嘟囔了一句:“男人不能說不行的!”
聲音太小彆人沒聽見,卻被沈南柯儘收耳底,她揉了一把聶謹言毛絨絨的頭。
“臭小子,以後少看亂七八糟的東西,聽見沒?”
聶謹言身體一僵。
很想反駁要不是因為上次查他們同床的事兒,他也不會知道這些東西。
不過到底還有這麼多人,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