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父子仨離開後,沈南柯也讓陳叔跟著去了。
車上她盯著開車的陳叔,若有所思。
她是不是也該學一下開車?
原主想著大學畢業在學車,所以沒有駕照。
她就更彆說了,讓她騎馬還行,要是開車的話,確實得練練。
二十分鐘後,袁家琴行到了,沈南柯讓陳叔去停車,她下車後看著麵前木製古樓上高高的牌匾上寫著‘袁家琴行’四個大字。
沉默了。
這麼好看的地方,真的不能叫個文雅點的名字嗎?
沈南柯不懂,她自然不知道叫這個名字還是袁天琴苦思冥想,最後才決定的。
一早就在琴行等著的袁天琴,從窗邊看到樓下的女人,眼前一亮。
都顧不上搭理對麵的好友,立刻跑了下來。
今天沈南柯為了配合彈奏,特地穿了最近流行的新中式服飾,一身黑色收身的長裙,頭發用一根簡單大方的銀簪子卷著,手上拿著同樣黑色的珍珠手包。
引得不少人頻頻望來。
袁家其實有自己的公司,但一直都是袁父撐著,一來是小時候有個算命的說袁天琴和琴有不解之緣,這不給他取名的時候,加了個琴字。
後來隨著袁天琴慢慢長大,更加癡迷古琴一道,基本上到了嗜琴如命的地步。
讓他繼承家裡的公司,人家說對商業半點興趣沒有,怕給家裡敗光。
這不,靠自己開了琴行。
袁父自然是哭笑不得,他就是再不支持也不行了,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家兒子的本事,他表麵上不說,心裡還是高興的,所以給不少商業上的夥伴都下了邀請函,讓他們來參加。
這些人也有點小心思,不說其他的,袁家小子自己折騰出來的琴行,讓他們羨慕得不行了。
想想他們家的臭小子,二十多歲的人就知道吃喝玩樂,他們也想著帶出來,讓他們長長見識。
這下好了,見識還沒有長到,臭小子們先被沈南柯吸引了目光。
袁家的公司屬於不上不下的那種,他們邀請的人很少見過沈南柯的,自然不認識她是誰,也就都敢明目張膽看她。
沈南柯還沒有走進大門,袁天琴就匆忙跑了下來。
“您終於來了?”
他恭恭敬敬地將人請了進去。
讓好些注意這邊的人好奇不已,這位是誰能讓袁家公子這麼小心翼翼?
不少人都小聲討論著,這話就傳到了樓上袁父的耳朵裡,想到自家閨女說的話,他臉色嚴肅對身邊的助理說:“你去把人叫過來。”
袁天琴剛帶著人進來,他爸的助理就過來了,說有要事商量。
他左右看看了,對不遠處的袁天玫招了招手。
“小玫,你過來。”
袁天玫走了過來,故作不知,“哥,怎麼了?”
袁天琴和他的外表一樣,是個馬大哈,讓他擦古琴的話他能膽大心細,但是麵對女孩家的感情之事,他就是個憨憨,甚至一點不知道他妹對他兄弟的心思。
更彆提他妹對於沈南柯的敵意了。
他隻是想著,兩人都是女孩,應該能好好相處。
袁天琴歉意地看著沈南柯,“娘娘,不好意思,我上去一下,馬上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