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張翠山都是如此想法。
他去冰火島的時候是十年前，彼時顧長風才年僅八歲，與如今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相差太多，張翠山根本沒有認出來。
不由心中絕望無比。
若隻是嶽不群與何太衝二人，張翠山覺得自己或許能夠舍得一身性命為殷素素與張無忌掙得一線生機。
但若是三位宗師當麵，張翠山明白以自己目前的狀態根本連拚命的資格都沒有！
殷素素深有同感，來到張翠山身邊，輕聲道。
“五哥，既然走不了，那就索性不走了。”
“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張翠山牙關緊咬，渾身顫抖，看向年幼的張無忌心中後悔、愧疚、痛恨等情緒湧上心頭，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
就在這時。
顧長風轉頭看向張翠上，微笑開口。
“五師兄，十年不見，認不出我了？我是長風啊。”
有逆天悟性傍身，過目不忘隻是最基本的操作。
張翠山如今的容貌與十年前相差不大，顧長風第一眼便認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