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盼花被質問,內心的辯解無從開口,隻能用一種複雜委屈的眼神望著其他蘇家人。
蘇晚晚看到這一幕就感到惡心。
壓抑住心中的怒氣後,蘇晚晚語氣平和“我也不想多和你廢話,像你這樣的人,講理是聽不懂的。大嫂的四塊錢就是你偷的,你也不用再辯解了,如果你還是不服氣,我們也可以找個時間到你娘家對質。”
蘇晚晚話說一半,三哥蘇地立即附和“對,去你娘家對質。”
蘇晚晚聽了忍不住想笑,三哥蘇地是否至今還不知道江盼花和她娘家實際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她剛才那樣說,無非是想嚇唬江盼花一下。結果三哥居然當真了。
“我隻想知道,那四塊錢現在還剩多少?”
問出這句話時,蘇晚晚心中已經不抱希望。
江盼花大概已經在路上把那四塊錢揮霍殆儘,除了身上這兩套新衣,恐怕什麼也沒剩下。
但是大嫂薑淑珍的錢不能就這樣白白送人。
“小妹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你口口聲聲說我拿了大嫂的四塊錢,但在你今天說之前,我都不知道大嫂居然背著蘇家人偷偷給自己攢了四塊錢,又從哪兒去拿了她的錢呢?”
江盼花原本是在為自己辯護,不料卻突然回咬一口,說自己是背著蘇家的人偷偷給自己攢了四塊錢!
薑淑珍眼眶瞬間更加紅潤,張口欲言,卻被蘇晚晚輕輕攔下。
隻瞧見蘇晚晚微微勾起嘴角,並不直接回應江盼花的話語,“我在廣播站工作,除了上午需要播報稿件和時代語錄之外,下午基本上都是清閒的。如果三嫂真的冤枉的話,我可以每天花一些時間去一趟鎮上,找到你曾經去過的店鋪挨家挨戶詢問。”
這種威脅遠比互相辱罵更為有效,江盼花立刻沉默了。
“三嫂不說話,就意味著你承認這筆錢確實是你拿走的。”
蘇晚晚迅速補充了一句。
江盼花依舊沒有吭聲。
“這日子沒法過了,本來並不富裕的家裡突然發生了這樣一場家庭內部事件,問了居然還不承認,真是沒法過了!”
飯桌上有菜有肉,已經比村裡其他人家過得好的不知道多少了,可是蘇母卻咽不下也咽不下。
“娘,你不要太生氣了,氣壞自己的身體就不值得了。”搬來一張凳子坐在母親身邊的蘇瞻小聲地勸慰她。
上一次回家時就聽母親說小妹往家裡拿了許多豬肉,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天,桌子上還能有這麼多肉和菜混合在一起。
看來他們家在短時間內不用擔心挨餓了。
想到此處,一家人之中隻有蘇瞻和三個小孩的胃口最好。
拿起桌上的一塊雜麵餅,蘇瞻為自己找了一雙沒人用過的筷子,一口餅一口肉菜吃得十分享受,幾個小孩也圍著桌子邊坐著,等待著大人把架吵完了,給他們一個一個分糖吃。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