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屋子是國家分配下來的,隻能住,不能賣。這事兒你應該清楚,為什麼還要跟諾梵的人過不去呢?”
駱少搖了搖頭,“你就安分一點吧。說不定諾梵早就花了大價錢,拿下這個街區的管理權。
你要是不平衡,等他們的管理權限到期了,你再跟你爸說,把這裡的管理權競拍下來。”
肖鬆摸摸下巴,“這倒是個好辦法!隻不過,諾梵的管理權到底什麼時候到期?
如果他們包了十年八年的,那我還搞個屁啊!”
“彆著急,回頭我跟我爸打聽一下。”
駱少喝了一杯酒,淡淡笑道:“按照我的估計,他們應該沒有包多久。
畢竟,這地方非比尋常,能夠進來的除了諾梵那一批人,其餘都非富即貴,全是我們華夏最頂尖的人群家屬了。
你也知道,彆說這個地方,就算是咱們帝都和濱海,最核心的位置想弄一條大街的產業下來,得付出多大的代價。
明麵上的那些富豪,幾千億資產,根本不夠看的!
你家不是在濱海黃浦區有十幾個大型商城麼?光是那裡,就值數百億了。”
“沒錯。這些年也就疼迅和阿裡嗲嗲還算不錯,勉強能混進咱們這個圈子。
可我就是不明白,諾梵集團還不如那兩家呢,怎麼能拿到這種級彆的產業管理權。”肖鬆依舊憤憤不平。
駱少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笑容。
“肖鬆,我說過了,他們在軍區有些關係。
不過這也沒事兒,咱們的家族,從民國時期就已經在華夏紮下根了。
不論是政界,還是商業圈,大部分都有咱們有關係。
諾梵現在風頭無兩,也隻是暫時的,跟我們比起來,他們的底蘊就太薄弱了。”
“嗯,咱們家經曆了這麼多大風大浪,還怕他一個十年都不到的小集團?”
肖鬆冷笑不止,“回頭我得再弄他們家一回!我就不信了,他們真敢把我怎麼樣!”
駱少見肖鬆這般記仇,正準備再勸幾句。
忽然,酒吧裡的燈光一暗,五顏六色的光柱全部關閉,音樂也驟然停下。
酒吧裡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懵了。
“怎麼回事?!”肖鬆站起身來,怒道:“誰關了音樂?”
“哢嚓嚓!”
幾道光柱彙聚在一起。
高台上,出現三道身影。
“各位小朋友,你們是不是忘了街區的規矩?”
一個黑衣人站在光柱中央,聲音低沉嘶啞,聽上去十分恐怖。
“晚上十二點,全街區不得喧嘩!”
一眾年輕人先是一愣,隨即紛紛指著高台上的三人大罵。
“關你屁事!”
“哪裡來的傻缺,趕緊滾蛋!”
“敢來管我們,活得不耐煩了?”
“特麼的,找揍是不是?”
高台上的三人俯視著下方的小年輕們。
“冥頑不靈!”一個矮壯的光頭男吐出一口唾沫,“葉凡,我早就說過這群小子目中無人,跟他們扯什麼犢子?”
“老元這話說的沒錯。”另外一個高瘦的青年冷著臉,哼道:“今天他們還算老實的了,全窩在這個偏殿裡鬨騰。
前幾個月,他們大晚上不睡覺,拿著音響滿大街亂串,我媽說了他們幾句,被他們反罵回來,差點氣病!”
“好吧,我錯了。”
葉凡聳聳肩膀,“你們倆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砸場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