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奎還不甘心,哼哼的說道:“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真要賠那麼多錢麼?逼急了大不了我們跑路就是!”
“跑路?”樸正男眼睛充血,惡狠狠的瞪向暴發戶。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傻逼,如果不是你,我會落得這種下場?
我就算跟你一起跑路,你信不信恒華夜總會在外麵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隻要你一踏出警察局,立馬就會被千刀萬剮,死無全屍!”
“你……你又在嚇唬我。他們怎麼可能敢在警察局門口亂來?”劉大奎心裡發虛,可還是有些不信。
樸正男指著審訊室大開的房門,“知道為什麼不關門嗎?因為根本就不怕我們逃走!你想死就自己出去,彆拉著我!”
說完,毅然決然的在筆錄上簽下大名。
“好……好吧……”
暴發戶到此時此刻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人立馬變得暈沉沉的,連怎麼簽字、怎麼去銀行轉賬的都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劉大奎揣著最後的幾千塊錢利息,灰溜溜的離開了濱海回到家鄉。
在離開火車站的一霎那,幾個混混打扮的小年輕衝上前就揍,打得他鼻青臉腫,滿臉開花,卸掉了兩條胳膊才罷手。
周圍巡邏的警察連看都沒看一眼,大搖大擺的從他身邊經過。
自此,劉大奎再也不敢踏出家鄉半步,老老實實、本本分分耕地種田,連續兩年都做了村子裡的生產標兵。
據說後來還娶了個黃花大閨女做媳婦,小生活過的有滋有味。
在他古稀高齡,給子孫講故事總是大為感慨,一再拿自己的事跡告誡下一代要好好做人。
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劉家三代都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後來還出了個全省的文科狀元,光耀門楣。
卻說晚上葉凡從醫院出來,並沒有立馬回祖宅,而先去了一趟董玥君家。
誰知,一進門他就發覺不對勁。
董玥君的外套零零散散的丟棄在客廳,鞋子隔在茶幾上,地麵是一個打翻了的茶杯,水漬濺得到處都是。
“不好,小君出事了!”
葉凡當下一驚,連忙朝董玥君的房間衝去。
她的房門是虛掩的,一進去就聽見一陣“嗯……噢……”的呻鳴。
葉凡連忙打開燈,頓時被眼前的景象晃得滿臉鼻血。
隻見董玥君滿臉通紅的在床上,咿咿呀呀的翻來覆去,身上的女士襯衫扣子被解開了大半,露出精美光滑的小腹,極儘誘惑。
葉凡一邊擦拭鼻血,一邊暗暗鬆了一口氣。
董玥君似乎沒有給誰占便宜,連褲裙都還在大腿根上套著,紫色小褲褲雖然露了出來,可是卻沒有被褪下的痕跡。
“小君這是在搞什麼,自摸?嘿,春天還沒到吧?”
葉凡倒了一杯水返回董玥君的房間,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
“溫度正常啊,沒發燒。”
“恩……”董玥君感受到有人,微微睜開眼睛。
看清楚來人之後,她忽然抱住了葉凡,嘴裡吐著芬芳的熱氣:“哎呀,葉凡,你回來啦。我好想你……”
葉凡聞出她嘴裡的酒氣,明白過來:原來是喝醉了啊!
“傻女人,你喝得太多了。我接點水過來幫你擦臉……”
話還沒說完,董玥君忽然發力,把葉凡給拉到床上,紅唇猶如雨點一般向他打來。
“嗚嗚……”
葉凡愕然,心裡想要掙紮,可是身體卻很誠實。
不一會兒,房間裡浮現出一股少兒不宜的畫麵。
足足酣戰了兩個多小時,董玥君才沒有了之前的瘋狂,嬌喘籲籲的趴在葉凡的胸口,回味著這久違的感受。
葉凡同樣是大汗淋漓,心有餘悸的把手搭在董玥君的嬌軀。
這女人今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麼藥,居然連要了五次。若不是自己身骨子強悍,恐怕就要給榨乾了。
“葉凡,我好滿足!”
董玥君吐出一口氣,抬起頭來,漂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葉凡。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葉凡低聲問道,“還好進來的是我,要是換成彆人,你豈不是釀成大錯?”
“我又不是外麵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任誰都可以占便宜的。”
董玥君狠狠在他胸頭扭了一把,趴在上麵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葉凡,你抱著我好不好,我想在你懷裡睡一會兒。”
“嗯。”葉凡點點頭,輕輕摟住董玥君的小蠻腰。
兩個人都是精疲力儘,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葉凡悄悄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給董玥君蓋好被子。
洗漱完畢,便返回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