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特意開班了北門地區最大的散打館,不僅收會員,還養了一批半職業的拳手,充當門麵。
這幾年,健身行業發展迅猛,散打館的生意很好做。
孟耀陽專門蓋了一棟大樓,把北門搏擊社分成了好幾個教學機製。
一樓是普通的健身房,二樓和三樓是少兒、少年的散打和跆拳道館,四樓是中青年的搏擊室,五樓職業化的拳手館,一一不等,清晰明了。
如今北門的市場基本被他吃透了,各種會員加起來有一兩千人,一個月靠北門搏擊社就足夠他養活一大批小弟。
至於拆遷和房地產,他照樣在做。
手中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但凡他背後的大佬看中的地皮,沒有他搞不到的。
可以說,在北門地區,他孟耀陽就是天,沒人敢招人。
葉凡比林婉清早到北門搏擊社,他直奔五樓的散打館。
孟耀陽的辦公室在這一層。
此時,散打館裡有幾十個正在練拳的青年,這些人麵色不善,大部分都染了頭發,看上去更外麵的混混一般。
這一層散打館最少有五六百平方米,各種設施十分齊全,在角落處還擺著許多紮成捆的刀棍。
葉凡環視一周,前台的一個青年叼著香煙對他招了招手:“喂,是來報名散打的麼?”
“你們老板呢?”葉凡沒有看到複合孟耀陽年齡的人,便來到前台,沉聲說道:“讓他出來,我有話問他。”
叼煙青年一愣,嘴角咧起一絲怪笑:“你誰啊,跟我們老板預約了嗎?”
“我不想惹事,叫孟耀陽出來。”葉凡搖搖頭,神色十分冷冽。
“曹,你娘的什麼玩意兒,來找麻煩的是吧?”叼煙青年吐了口唾沫,不屑的伸出大拇指,朝散打館裡麵拱了拱:“傻吊,活得不耐煩了?”
“唰!”
葉凡忽然伸出手,將叼煙青年的喉嚨掐住,把他往外一帶,從前台裡扯了出來。
“老子沒功夫跟你閒扯,馬上打電話給孟耀陽,讓他出來!”
說著,葉凡將前台的座機丟到叼煙青年懷裡。
叼煙青年嚇得夠嗆,想要起身喊人,卻被葉凡一巴掌給扇了回去。
有前台擋著,裡麵的那些人看不到外麵發生了什麼。
青年嘴裡的煙被葉凡拍滅,小表情格外驚恐。
“好,好,我打,我打就是了。”他趴在地上,撥通辦公室的電話,慟哭道:“大舅啊,有人來鬨事了,你快出來,不然我就被打死了!”
葉凡眉頭一皺,一記掌刀打暈這個青年,隨後徑直走進散打館。
裡麵練拳的青年瞟了一眼葉凡,不屑的笑了笑,繼續訓練。
很快,散打館走廊另外一頭走出一個五大三粗的黝黑中年人,在他身後跟著七八個凶神惡煞的青年。
“媽的,是誰鬨事!”
黝黑中年叼著雪茄,對那些練拳的拳手怒聲大喝:“你們乾什麼吃的,有人來鬨事了,看到了沒有!”
散打館裡的拳手紛紛扭頭四顧,根本沒有人鬨事啊!
黝黑中年也發覺出一點不對勁。
畢竟散打館裡有幾十號拳手,若是真有人來鬨事,肯定早就大打出手了。
可是,散打館裡依舊井井有條。
“難道是阿毛那小子忽悠我?”黝黑中年怒哼一聲,看向接待前台:“媽的,他有溜號了,回頭老子削死他!”
就在這時候,葉凡從仰臥起坐的器械上挺起身來,朝黝黑中年走去。
“你就是這裡的老板,孟耀陽,孟總?”
“不錯。”黝黑中年點點頭,“小子,你是來報名的?”
“不是,我有點問題想要問你。”葉凡搖搖頭,沉聲問道:“前天晚上,跟你一起去恒華夜總會的六個人,是什麼身份?”
“乾什麼?”孟耀陽一驚,皺眉提防起來:“小子,我聽不懂你的話。你要是沒事兒,哪涼快呆哪兒去,彆給自己找麻煩!”
“嗬。”
葉凡嘴角一咧,“看來你是知道的。行了,彆演戲了,告訴我那六個人的來頭,我馬上就走。”
“媽的,老子說了不知道,你娘的再磨嘰,彆怪老子弄殘你!”孟耀陽不耐煩的罵了一聲,對身後的染發青年招了招手,“把他丟出去!”
兩個青年不懷好意的來到葉凡身前,搭住他的肩膀,往外麵拖。
可是,葉凡紋絲不動,一對鷹鷲般的眼睛死死盯著孟耀陽。
“我最後說一遍,把他們的身份告訴我,否則後果自負。”葉凡沉沉低喝。
那兩個青年大怒,一手扣著葉凡的肩胛骨,一手反拽他的手腕,想把他給摁到地上。
“麻辣隔壁的,沒聽到我們老板的話啊!你小子是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