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宗總宗絕技,血殺八方掌!
威力極大,勢頭淩厲!
再加上齊瑤含恨出招,一時之間天地變色!
劉蘇陽身處峭壁邊緣,無法抵擋,臉色難看至極。
他自知無法接下這一掌,就算硬接下來了,也少不了重傷的下場。
“詭鷹噬神,極限刺拳……”
忽然,一隻大手把他從山崖邊扯了上來,隨後空出另外一手,一記刺拳轟出,與那一道血色的掌印砸在一處。
“嘭!”
霎時間,空間震蕩,狂風呼嘯。
一股巨大的能量波擴散出來,把半空中的齊瑤逼退回去。
而劉蘇陽身前,一道身影站得筆直,在“呼呼”作響的狂風中,昂首看向山路上方。
“葉兄弟,多……多謝出手相救。”劉蘇陽冷汗淋漓。
直到這時候,他才有種後怕的局促感。
如果不是葉凡出手,他恐怕就掛了!
媽呀,好不容易要突破了,美好的日子即將到來,死在這裡太不劃算!
山路上半截,齊瑤連續後退十幾步,一腳死死抵在青石板上,稍稍減緩力量反衝。
她所過之處,青石板儘數碎裂,一路上滿是碎石飛濺。
“媽……”
齊陽苦兮兮的爬到齊瑤的腳邊,委屈扒拉的叫道:“劉蘇陽觸犯殿主師伯的教令,明目張膽反抗我們執法隊製裁,還想殺我……你要為我做主啊!”
“嗯,陽兒,你先退到一旁,我絕對不會放過劉蘇陽!”齊瑤臉色發白,胸腹氣血沸騰,久久無法平息。
這時候,執法隊的人也趕了過來。
山路窄短,葉凡和劉蘇陽擋在半道上,他們無法跨過去。
齊瑤死死盯著葉凡和劉蘇陽,沉聲對他們身後的執法隊弟子喝道:“這兩人以下犯上,妄圖擾亂我天山殿,罪大惡極,全給我拿下,交由殿主處置!”
“……”
一眾執法隊弟子麵麵相覷。
大姐,你在開玩笑嗎?
一個劉蘇陽就夠我們打的了,那個葉凡連你都不是對手,我們怎麼抓?
葉凡扭頭淡淡一笑,“各位,今天的事情想必你們也看在眼裡。既然你們是血魔宗執法隊的人,就應該秉公蹈矩。
你們說說,我們兩人如何以下犯上,如何又罪大惡極了?”
“這個……”三個七倍極限的弟子張了張嘴,有些尷尬的看向齊瑤。
齊瑤麵色一冷,不顧葉凡的質問,猶自喝道:“還看什麼看,快點把他們抓起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可是齊掌教,你居然連一個說法都沒有。”葉凡嘴角冷冷一笑,“真當我估計你們血魔宗,不會對你動手嗎?”
“你敢!”齊瑤氣得渾身發抖,“你一個小小的七倍極限武者,也敢在我們天山殿撒野?”
“到底是誰撒野?”葉凡抱起胳膊,冷笑不斷:“從頭到尾,都是你那個廢物兒子在沒事兒找事兒。
他說殺就殺,他說打就打,我很想知道,你們血魔宗的執法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存在,甚至可以隨便圍殺同門師叔!”
齊瑤懶得磨嘰,怒聲喝道:“劉蘇陽打傷我兒子,就是死罪!你敢阻撓我清理門戶,就是死罪!”
“好,這可是你說的。”
葉凡周身氣勢頓起,一股股肉眼可見的實質武勁透體而出,淡淡的金輝縈繞著一縷縷紅芒。
“噗嗤……噗嗤!”
葉凡四周的空間被他身上的武勁刺破,發出一陣陣暴空聲響。
劉蘇陽連忙躲到遠處,生怕葉凡疏忽,反把自己給打傷。
葉凡的氣勢磅礴強大,半個山腰百米範圍,威壓四起。
執法隊那些四五倍極限的弟子臉色漲紅,紛紛後撤。
六倍極限的隻能勉強支撐,可是靠近是不可能的了。
至於三個七倍極限的弟子,雖然比較淡定,但腳下裂紋密布,臉上冷汗淋漓。
如此強大的氣勢威壓,足以同八倍極限巔峰的強者相提並論!
艾瑪,這個葉凡不是隻有七倍極限嗎?怎麼可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氣勢!
……快堅持不住了!
不行不行,我們執法隊代表著天山殿最強大的戰力,演武台那麼多弟子都看著呢,我們一定要抗住啊!
齊瑤感受一股絕強的壓力,頓時又驚又怒:“葉凡,你真敢在我們天山殿動手?!”
她想用血魔宗的名頭壓人,誰知對方根本不吃這一套,反而更激怒了對方。
這時,從山巔殿中掠下兩道黑影,迅速橫在葉凡和齊瑤中間。
“葉先生,千萬不要衝動!”
齊瑤連忙看去,頓時大喜:“秦師兄,李師兄,劉蘇陽這個叛徒夥同外人葉凡,企圖殘殺我們天山殿弟子,你們快點把他們倆拿下……”
“閉嘴!”秦宇迪扭頭低喝。
“秦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