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就是壞了你女兒聲譽的葉凡!”
朱涇陽忽然話語一轉,冷聲喝道。
“葉凡,你到處說你和許婷訂婚的事情,搞得同學們還當了真。可是,許阿姨卻一點都不知道!
這事情你怎麼解釋?!哼,你哄騙婷婷的事情已經被我們揭穿了,你怎麼還有臉再出現在我和婷婷訂婚的酒會上?”
葉凡過濾掉朱涇陽的話,閃過一個身子,來到許婷的身邊,輕聲低語,“那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
許婷有些為難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和朱涇陽,“那他們怎麼樣!”
“嗬嗬,沒事兒,不想嫁就不嫁,沒什麼大不了的。這種煞筆不值得!”
葉凡拉起許婷的手,便要往台下走去。
“恩!”許婷沒有任何抵抗,十分乖巧地跟在葉凡的身後。
眾人又是一愣,怎麼許婷就這麼跟葉凡下了台了?!
再看朱涇陽的時,他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
這本是他做得一場羞辱葉凡的宴會。
向許婷求婚雖然是此次宴會的主題,可是他最希望得到禮物還是看葉凡出醜!
為此,他還找來了許婷的母親。
“葉凡,你給我站住!”朱涇陽大吼著一把上前,將葉凡的衣領揪了起來,“你什麼意思?存心來搗亂嗎?!”
說著,他對許母使了一個眼色。
許母會意,也下了台,扯住許婷的手臂,“小蹄子,你乾什麼!你是要結婚了人了,還敢明目張膽的跟彆的男人走,你要不要臉了?!”
許婷從美好中清醒過來,臉色驟然變化,緊握葉凡的小手微微鬆開了一些。
葉凡被拽著,並沒有發怒,隻是輕描淡寫地將朱涇陽推到一邊,將許婷護在了身後,神色漠然的看著許母。
“伯母,您當真不認得我了麼!哼,我不知道朱涇陽給你灌了什麼藥,不過你也彆當我們都是白癡,看不出婷婷是被迫的。
伯母,婷婷是你的女兒,我給你麵子,今天的事情就這樣了。以後有什麼麻煩事情,直接找我就好!”
許母微微錯愕。
她知道葉凡家裡條件還算不錯,父親是教師,母親是護士長,可即便如此,也無法跟朱涇陽相提並論。
可是,葉凡麵對背景深厚的朱涇陽一點懼色都沒有,難不成他在自己離開濱海的這幾年裡發大財了?
“葉凡,你……你不能這樣,我女兒已經答應了和朱涇陽訂婚,你可不能做出這麼沒道德的事情啊!”許母的語氣變得軟了。
畢竟,兩頭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葉凡淡淡一笑,“沒事兒,婷婷她願意嫁給誰,是她的自由。你說是吧,婷婷?”
可是,許婷的臉色依舊難看,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
朱涇陽在旁看得心裡大定,橫手便攔在了葉凡和許婷中間。
“葉凡,你特麼的給我少管閒事。許婷是我的女人,老子今天晚上就要上了她!你要是再囂張,小心出不了這家酒樓!”
“喲,朱少的口氣很大嘛!”羅輝三人沉著臉慢慢走了過來,“怎麼,你家不就是扒上了肅吾財團的大腿,也沒必要這麼牛逼吧!”
“不不不,羅老大,朱涇陽不是牛逼,是煞筆!”葉凡擺了擺手,笑著看向滿臉怒氣的朱涇陽。
“煞筆,以後彆再煞筆了。不然,大家不用猜測,一眼就能看得出你是煞筆!知道嗎?煞筆!”
葉凡的話依舊是那般狠毒。
“曹尼瑪!”朱涇陽怒氣難抑,從旁邊的桌子上抄起一個酒瓶,便往葉凡後腦砸去。
葉凡是背對著朱涇陽,並沒有及時發現,而許婷卻看到了朱涇陽的動作,連忙一把推開葉凡,想要用自己的小身子去擋住。
“嗯?”葉凡輕輕歎了一口氣,微微側身,在酒瓶子砸下來的瞬間,便用手掌托住了瓶底,“以後彆這樣了。”
朱涇陽大怒,死力地想要將酒瓶從葉凡的手裡拽出來。
可是,連吃奶的勁兒都使上了,酒瓶卻未動絲毫。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要,這瓶酒哥賞給你!”葉凡將手忽然鬆開,朱涇陽頓時倒飛而出,摔在了兩米外的台子上。
“嘩!”眾同學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倒吸涼氣,場麵一下子變得喧嘩起來。
朱涇陽倒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爬不起來,梁狗子幾個人連忙上去,將他扶起。
“媽的,葉凡,你給我等著!”朱涇陽在梁狗子幾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往包間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