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韻的表情可憐兮兮,但是林軒毅卻態度冷漠,仿佛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覺悟。
他十分臭屁的擺了擺手。
“得了,你彆惺惺作態了。葉哥對你是真沒興趣,你就好好跟那個傻大個玩吧,以後沒事人彆隨便利用彆人當擋箭牌,特彆是我的朋友!”
“臭小子,你又是哪根蔥!”肅吾相田早就按耐不住,氣勢洶洶地衝了上來。
他一把拽住林軒羽的領子,怒喝道:“你最好馬上跟小韻道歉,否則後果自負!”
“道歉?道你妹妹一朵花!”林軒羽用力扯著肅吾相田的手腕,梗著脖子吼道:“鬆開!”
他從小嬌生慣養,又不肯修煉武道,如今也不過一個人類極限而已。
而肅吾相田明顯是練過的,雖然也是極限,但力氣比林軒毅大得多。
林一遠遠看到,“唰”的一下從觀眾席上衝了出來,一張臉黑沉得能滴出水。
葉凡一把將他攔住,低聲說道“回去!”
“可是,少爺……”林一一愣。
“回去!”葉凡再度一喝。
林一打了個激靈,不敢違逆葉凡的意思。
但他隻後退了幾步,拳頭捏得“咯嘣”作響,隨時準備營救林軒羽。
林軒羽被肅吾相田拽得難受,手腳在半空中甩來甩去。
“差不多就得了。”葉凡上前,輕輕一扯,將林軒羽拉了回來。
“咳咳……”林軒羽劇烈的咳嗽著,俊秀的臉皮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給憋的還是給氣的。
觀眾席上的同學沒有人上來幫忙,大家才剛入學沒什麼感情,自然不會主動出頭,去招惹肅吾相田這種狠人。
肅吾相田見葉凡輕描淡寫便把人奪走,微微有些詫異。
“小子,你倒是有幾把子蠻力啊?”
“跟你沒關係。”葉凡不屑的輕輕一哼,繼而看向江韻:“江韻,一點小事兒而已,沒必要鬨大,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不,不是的,葉凡,你真的誤會了。”江韻委屈的哽咽一聲,“我和肅吾相田沒關係,我也不知道……”
“恩,不用解釋。”葉凡打斷了她的話,瞟向一臉不忿的肅吾相田。
“一般來說,我不會跟你這種莫名其妙的家夥打交道。不過,你平白無故欺負了我的朋友,這筆賬我們得算一下。”
肅吾相田見葉凡總算站出來了,不由得冷聲笑了起來。
“喲,小子,不做縮頭烏龜了?”
“縮你……縮你大爺!”林軒羽一手捂著脖子,怒聲大喝:“葉哥,弄死他!”
“行了,你好好在一邊待著,彆老是自找麻煩。”葉凡對林一輕輕招了招手,林一連忙上前把林軒羽扶到一旁。
肅吾相田抱著胳膊走到葉凡麵前,“小子,賭一場怎麼樣?”
“賭球嗎?”
“可以啊。”肅吾相田嘴角咧起一絲怪笑,“我也不欺負你,如果這一場比賽,我進球數低於十個算我輸,怎麼樣?”
正兒八經的足球賽,彆說一個人進十球了,就算兩隊加起來,能進十個都很罕見。
肅吾相田敢放出這種話來,可見他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信心。
另外一方麵,也襯出曆史學院的足球水平是有多菜逼。
“可以,賭注是什麼?”葉凡點點頭。
“我爸前兩天剛送了我一輛布加迪,兩千萬左右,你敢不敢賭?”肅吾相田從口袋裡掏出一柄車鑰匙,在葉凡麵前晃了晃。
他身為肅吾財團董事長的兒子,自然也看得出葉凡和林軒羽身著打扮不同尋常,應該家裡有些底蘊。
兩千萬對於普通家庭來說,那是一輩子都賺不來的財富。
就算在億萬分公司老總看來,也就是一筆不大不小的開支而已。
葉凡沒有猶豫,將手腕上的名表摘了下來,“可以。”
“嗯?”肅吾相田定睛一看,頓時心頭一沉:“寶璣?小子,看來你家很有錢嘛!”
一塊寶璣的手表至少也要幾百萬,而葉凡那塊紀念版的黑盤表,售價一百五十萬米元,放在*至少得千把萬。
第一眼看去,這塊黑盤表和普通電子表差不多,隻有真正的社會人才能看得出它的不凡來。
像這麼一款低調的手表,肅吾相田也不會輕易入手,沒想到這個臭小子居然有一塊。
肅吾相田一邊揣摩著葉凡的身份,一邊冷聲哼道:“表倒是不錯!隻不過,我的新車足有兩千萬,你這塊表似乎還差不少吧?”
“傻大個,我這裡還有一塊呢!”
葉凡身後的林軒羽解開手腕上的手表,遠遠朝肅吾相田那邊一拋,“現在你再算算,夠不夠!”
“嗯?”
肅吾相田手疾眼快,將那塊手表接住,低頭一打量,眼角再度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