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見藤真俊陽愣愣出神,一巴掌蓋在他的肩膀上,笑道:“走走走,我請你喝酒。這次咱們賺大發了,出去好好放鬆一下!”
“葉先生,這次真正的投機者,並不是我們!”藤真俊陽猶豫了一陣,向葉凡吐露事情。
葉凡聽完,頓時驚得合不攏嘴,“你是說,其他資產大佬搶奪了勝利果實?”
“不錯!”藤真俊陽點點頭,“其實,我們輸了。”
葉凡想了想,再度露出笑容:“嗬嗬,我們沒有輸。”
“嗯?”藤真俊陽愣了愣,“葉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跟藤真神樹彙報吧!”葉凡摸了摸下巴,“不管怎麼說,以肅吾家族為首的十大產業即將易主,你父親正好趁這些機會,將他們手裡的權力搶過來。
要是等到那些人進入外企協會,恐怕連藤真家族的產業也會受到牽連!”
“嗯!”藤真俊陽深以為然,“我父親必須提前做好萬全的準備!”
當下,藤真俊陽給藤真神樹打去電話。
最近一段時間,藤真神樹也怕的厲害。
對方雖然在針對肅吾家族極其附屬集團,可是終歸還是在撬外企協會的牆角。
他當初也先幫忙,但是一看對方一砸就是上千億,比他控製的外企協會的資產加起來還多,這他怎麼搞?
所以,他隻能戰戰兢兢的躲在後麵,大氣也不敢喘,寄希望於對方是在故意針對肅吾家族。
還好,隨著股市戰的逐漸平息,那些大財主似乎沒有動他的意向。
有些人開始聯係外企協會,希望他們能做好準備工作,將他們收購的股份由虛轉實。
藤真長雄不敢怠慢,連忙讓人去安排工作。
他調查過了,這些人是溫州商業協會的人,成員加起來得有大幾十個,個個都是百億富翁。
這一股力量凝聚在一起,彆說是肅吾集團了,就算整個外企協會所有產業全部加在一起,隻夠勉強跟他們持平。
最可怕的是,這些溫州人握著的是現金,而外企協會大部分都是實業,流動資金連對方的三分之一都不到,這怎麼打?!
現在,肅吾集團和其附屬的十大集團已經是塚中枯骨了,對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由虛轉實,隻靠折損的千把億,至少能收回的實業產值高達四千多個億。
也就是說,他們拋掉股份之後,肅吾集團將會白白將四千多億的產業轉到那些溫州人手裡。
可是,當藤真長雄聽到這次的股市戰是自己兒子挑起來的時候,整個腦海瞬間一片空白。
他難得對藤真俊陽發了火,在電話裡把兒子罵得狗血淋頭。
藤真俊陽沒有過多解釋,等藤真長雄發泄完了,這才說葉凡也有份。
藤真長雄再度愕然,隨即壓低聲音,跟藤真俊陽說了好一會兒私密的悄悄話。
五分鐘後,藤真俊陽掛斷電話,扭頭對葉凡說道:“葉哥,我父親也想見你,我們一起過去吧。”
“好。”葉凡點頭一笑,“正好,我有些話事兒跟你父親商量。”
藤真俊陽這場商業戰,葉凡扮演的角色,戲份絕對比他重。
他動用了一百五十個億的存款,從中撈走了將近兩百個億,順帶讓肅吾集團和那十大企業,損失超過一百個億。
之後他立馬撤退,上官流雲正式接手,打得肅吾集團狼狽不堪。
可是沒有人知道這些事情其實是葉凡主導的,就連藤真俊陽也沒發現。
畢竟,葉凡在市麵上隻是一個身價十幾億的餐飲連鎖公司的董事長而已,誰能想得到他手裡還有五百億的流動資金,而且還能拉動上官流雲進入股市。
當然,這些事情是不能對外說的,葉凡必須一輩子爛在肚子裡。
藤真長雄住在濱海翔浦區的山玨彆墅區。
兩人因為喝了酒,沒有開車,便打的前往山玨彆墅區。
最近藤真俊陽哪裡也不敢去,就連外企協會那兒,他都沒怎麼露頭。
這次的事情是他挑起來的,鬆下神樹肯定向肅吾成明彙報過。
他不是傻子,不可能把這種事情隱瞞下來。
可是,這麼久過去了,肅吾成明並沒有來找藤真俊陽的麻煩。
估摸著是他最近疲於奔命,挽回股市的頹勢,不然的話,藤真俊陽能否完好無損的坐在這裡,還是一個未知數。
兩人在進入彆墅區的最後一個山道口,一排遠光燈忽然從對麵齊齊打來,晃得的士司機一身冷汗,連忙踩下急刹。
原來,是幾輛汽車賭住了他們去路。
的士司機把頭探出窗外,破口大罵,“有錢了不起啊,大晚上的在這裡打個鳥燈,不要命啊!”
這時候,從明亮的光線裡走來幾道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