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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葉凡眼睛微微眯起,身上殺意湧動。
盧隊長麵露勉強的笑容,拱手說道:“雪威王經常提起你,今日在下有幸見葉大人真容,實乃榮幸!”
“雪威王?”葉凡微微一愣,殺氣有所減緩。
“差點忘記了,禁衛隊是由雪威王執掌。既然如此,你走吧,我不殺你!”
說著,葉凡就跟沒事人一般,抓起一瓶酒,平靜的走回牢房。
所有人麵麵相覷。
盧隊長啞口無言,旁邊屬下問道:“隊長,怎麼辦?”
“清理現場,這件事情上交處理。”盧隊長低聲說道。
“是!”
一場鬨劇就此收尾。
葉凡繼續待在牢房裡,老實得連床都沒下。
陳節級醒來之後,對葉凡敬畏不已,絲毫沒有追究他的過錯。
畢竟,他對牢房的人都手下留情,最多就是吐個血,受點傷。
而且葉凡也表現出莫大的愧疚,但凡受傷的全賠了一百兩金子。
原本他還以為葉凡會立馬被提審,數罪並罰。
誰知上麵一點文件都沒下來,那些皇子繼續每天探望,就連雪威王都來過兩次。
有一次還跟他在牢房裡喝酒吃肉,聊了半天。
陳節級哪裡還有話說?
闖了這麼大的禍,還能安安穩穩住在牢房裡,吃香的喝辣的,縱觀他幾十年的職業生涯,也就葉凡這一個人了。
轉眼間過了五天,葉凡出獄的日子到了。
這一天牢房裡多了一個人。
溫先生!
他買凶進天牢的事情被劉青和的家屬抖落出來。
原本這些人是打算來找葉凡的麻煩的,誰知上頭根本不做理會。
他們隻好退而求其次,跑去找溫先生。
事情就此鬨大。
豬隊友就是這麼可怕!
溫先生被溫閣老親自押送大理寺法務,在葉凡出獄的那一天,他進來了。
不過,他並沒有住葉凡的牢房,而是被發配到一個犄角旮旯。
可見,兩人的待遇完全不同。
當然,陳節級也不會因此就得罪他。
畢竟溫閣老還在位置上,他想弄幾個獄卒,還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葉凡沒有複職,繼續在文書閣工作。
每天陪著一眾皇子、公主讀書習武,吹牛打屁。
雖然很無聊,但是跟皇子和公主的卻混得非常熟。
文書閣的新教書先生是文官一派,因為溫先生的事情,打心眼裡討厭葉凡。
可上頭有交代,不要輕易招惹這尊煞星。
不過說來也怪,葉凡並沒有傳聞中的那般不堪,反而學識還挺淵博,見識也很廣。
有一次教書先生有事無法及時趕到,葉凡直接挑了大梁,教著大家看書講義,說得有板有眼。
最關鍵的是,那些皇子、公主,皇親國戚,甚至連一班禦皇生,都聽得津津有味。
事後居然一人上交了一片聽後感,直把教書先生看傻了眼。
以前這些人可不會寫留堂作業的,偏偏葉凡自作主張的課,他們卻無比配合。
教書先生把這事兒上報給太師。
太師笑了一陣,讓他先下去。
結果第二天,葉凡升職了。
從禦皇生,成了代理禦講師。
雖然隻是名頭變了,可是意義完全不一樣。
就這樣,葉凡開始了自己的教學生活。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是半個月。
在這半個月裡,葉凡絞儘腦汁。
把課文裡的內容變成有意義的傳說故事,讓大家對文化有了深刻的理會。
每天的留堂作業大家完成得也很好,好幾次雪皇突擊考察,發現自己的孩子們居然都在低頭奮筆疾書。
雪威王在一旁推波助瀾,雪皇便完全去掉了葉凡的罪過。
不僅官複原職,還直接任命了禦前講師一位。
要知道,禦前講師至少都是六品起步。
葉凡在一個月內,從七品小官跨到六品官員,曆雪國這幾十年來還是頭一例。
相比起百宗考核其他武者,他升得是最快的。
這一天,葉凡講完課,合上書本。
“今天的課就到這裡了。最近大家學得很好,誇獎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們的長輩、其他同僚,估計早就誇爛你們了。”
葉凡嗬嗬笑道:“所以,明天我放大家一天假期,我們出去遊山玩水,為其三天兩夜!”
“耶!”
整個班除了十幾個皇子、公主,另外還有十幾個皇親國戚。
此外,就是那二三十個禦皇生了。
幾十號人齊齊歡呼,激動得跟個孩子似的。
雪英公主連忙問道:“葉大哥,我們去哪裡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