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告訴我們,商人永遠都會保持著清醒的賺錢頭腦,在他們眼中處處都可能是一條商機之路。
諸葛萱出淤泥而受染,自然沒能避免被這條規則所束縛。
我掃了一眼諸葛萱今天的妝容打扮,眼前不由一亮。
一條白如冰雪的綁帶,緊緊貼著她粉嫩紅潤的前額,配合著跟她臉頰一樣的雪白,那條白帶因而使她看起來更有禦姐範,給人一種成熟的禦姐氣息。
白色帶子上用紅色筆寫著一行字,簡短但十分精煉,那上麵寫道:終極一班必勝。
不過,凱莉·萱現在這副打扮,並不是高考前臨陣磨槍、平時學藝不精的學習頑固分子,而是像極了一位女賭徒。
隻聽諸葛萱嚷嚷著嗓子道:
“今日對決,究竟鹿死誰手,讓我們拭目以待!”
“歡迎諸位前來下注!”
……
一位是號稱神木一中曆史上第一人的我,曾經在球場上小試風雲,以一招空前絕後的換影術碾壓校隊職業高手。
一位是冷峻不落清風的司徒公子,他以青龍之姿,神若風骨的姿態,一舉將神木一中第一人,也就是我,給打入病房。
但今天是誰的主宰,是我諸葛太一報仇雪恥,還是他司徒青龍力挽狂瀾,究竟是買他還是買他,請各位買定離手,賠率一切照付,隻要你能下對注,走過路過不要錯過賭一注,一注低價你買不到虧,卻可以讓你一注穩賺不賠……
我矗在原地。
仔細觀看著凱莉·萱在路邊自己架起了小型攤位,仿佛小二附體一般使勁賣力吆喝。
那一刻,我心中隻歎出了五個字: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
諸葛軒在一旁囫圇吞棗地喝著汽水,突然發問道:“姐,你說老哥和那個司徒青龍這一比,究竟誰能笑到最後呢?或者,你更看好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