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坐在沙發上的徐遲,被撞的咬牙切齒。
那一瞬間曹德發就跟一頭棕熊似得撲在自己身上。
自己這一百四五十斤的身板,哪是他的對手。
死死的把徐遲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而曹德發就跟突然斷線了似得,也是一動不動,任憑令狐少女怎麼拽,怎麼喊,他就是跪在那裡,死死的壓住徐遲不動彈。
門外的保安小周和服務員小麗見狀趕忙衝了進來。
三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喝多了癱跪在徐遲身上的曹德發弄起來。
然後幾人合力才把他送到五樓的房間。
躺下之後才發現,曹德發膝蓋被啤酒瓶碎片劃破了幾道口子。
嚇得令狐少女驚慌失措:“要不要送醫院啊。”
徐遲簡單的看了下然後說道:“找個醫療箱,消個毒包紮一下就好了,傷口不深。”
小麗趕忙從樓下拿來醫療箱,徐遲看了看兩位女生說道:“你們還是回避一下,我得脫了老曹的褲子,保安小哥幫我一把,你們再去搞點葡萄糖。”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折騰,徐遲才把曹德發的傷口弄好,又給他喂了不少葡萄糖。
小麗和小周都各自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隻剩徐遲和令狐少女守在老曹的房間裡。
老曹睡在裡麵的臥室,他倆則在外麵的辦公室坐著。
兩人伴隨著曹德發驚天動地的呼嚕聲,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聊著那些屬於他們青春的故事。
令狐少女遞給徐遲一張手絹說道:“你自己擦擦汗吧,也沒有衣服給你換。”
徐遲經過這一輪折騰,淺藍色的t恤已經濕透,變成了寶藍色。
而且額頭下巴臉頰上,不停地滾著汗珠。
六月的陽城已經逐漸炎熱,稍微一動彈,就滿身是汗。
徐遲接過手絹看了看說道:“哎呦,沒想到,你還會用手絹,這可太少見了。”
再仔細一看,這幅山水畫的手絹上用紅色的棉線繡著“豆豆”兩個字。
瞬間,徐遲便十分的好奇這個豆豆是誰?
是令狐少女的小名?還是?
他拿起來聞了一下,一股令狐少女獨有的那種雛菊淡淡香味。
十分的清爽和甜蜜,甚至還帶上一點點苦澀。
徐遲沒有拿手絹擦汗,還給了令狐少女說道:“這麼漂亮的手絹,我怎麼舍得拿來擦汗。”
徐遲大概能夠猜到,這個手絹應該跟令狐少女的親身老媽有點關係。
九幾年他們幾歲的時候,那會還不太流行手紙,餐巾紙,許多小朋友都在肩膀前麵的位置會彆上一隻手絹。
用來擦手或者是擦鼻涕。
令狐少女這塊手絹大概也是那時候的,隻是保存的比較好。
令狐少女歪頭對著徐遲笑了笑說道:“好吧。”
本來還十分沉重,又有點傷感,甚至有些些溫馨的場麵,一下被徐遲打破。
隻見他一個連招,毫不客氣的脫下被汗浸濕t恤。
然後對著令狐少女說道:“我用這個擦汗就行了。”
令狐少女扭過頭來,一下看到了半裸著的徐遲,趕忙下意識的捂著眼睛。
“你乾嘛啊!快穿上,這樣多不文明。”
徐遲笑了笑說道:“你這個時候知道害羞了,那天抓我胸部的時候咋那麼帶勁,來你不是喜歡我的腹肌嗎?讓你看個夠。”
說著徐遲站起來摸著腹肌在令狐少女麵前晃蕩。
就像是男模圍著富婆跳性感的舞蹈似得。
搞的令狐少女十分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