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說實話您這個想法都有誰知情?”
“出我之口、入你之耳,目前為止隻有咱們兩個人知曉。”
“那瓦莎妮她們?”
“你放心吧,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而且我人雖老了,但嘴絕不是棉褲腰!”
“如此最好,這事兒我會想辦法落實,但不管最終能不能成,都的對那些人全程進行保密。”
“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材料的運用得到具體施工階段,等那時候她們這些人,也應該早就完成"使命"回家去了,而咱們補充上來的新鮮血液,也不可能用信不過的人不是!”
“哈哈,魏老您這行事風格,多少有點兒讓我不認識啊!”
“這才哪到哪啊,用你的話來說在大局利益麵前,個人利益榮辱算個屁呀!”
“......”
親自將魏建民送到辦公室門口!
轉身回屋後,葉正剛靠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根煙。
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本來已經把手頭的事兒,都處理乾淨了。
可這還沒等喘口氣歇一會兒呢,這馬上新的問題就又找上門了。
而且這件事兒還不是一般的麻煩,雖然魏建民已經為自己指路了,但具體操作上他也確實心裡沒底。
可不管怎麼樣,也總得試試啊!
至於說相關人員的安全性、可靠指數,能不能實施等問題,相信隻要自己提出來,自然會有專業人員全麵調查評估。
到那個時候彆說魏建民這位專家了,就算他葉正剛有問題,也絕對不會有任何姑息的可能!
想到這裡,葉正剛深深地歎了口氣!
將手中的煙蒂用力的按進了煙灰缸中,摸出手機翻出嶽父老泰山的電話撥了出去。
要說自己這個女婿,還真有些做的不合格,一年到頭除了特定的節日偶有通話、信息外,好像極少跟嶽父大人有溝通。
當然這也跟許德木的職業、性格,有一定的關係,畢竟時間緊、說話不拖泥帶水,沒有事情哪有功夫跟他嘮家常啊!
“喂,正剛啊!打電話有什麼事兒嗎?”
“爸,您現在方便嗎?我有點兒事兒想跟您講一下。”
“直接講就行,跟我不用客氣!”
“我們濱海市與雲台市要投建跨海大橋的事兒,您應該知道吧!”
“說重點!”
“大橋目前在設計施工上,遇到了極大的技術困難,如果想要在深海多暗流的水下沉管,必須刷鍍一層特殊的耐壓殼材料……”
“所以你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了?”
“嘿嘿,我這也不是沒辦法了嘛,我想問一下這東西的保密程度,可不可以讓我們使用。”
“這事兒你是聽誰說的?”
“道橋領域專家魏建民、魏老。”
“那個老東西不僅耳朵好使,鼻子也夠靈敏的。”
“您說的一點也沒錯,這個老狐狸完全是吃人不吐骨頭渣的主,在這件事情上把我算計的透透的。”
“你可慎言,我說他可以,你也跟著胡咧咧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您批評的對,我一定馬上改正,但這件事兒您看?”
“這件事兒歸你大伯那邊管,我暫時給不了你答複,不過你所說的那種殼材料,目前已經研發出了第三代。
如果在特殊的情況、特定的地點、特彆的事件,我想一代被批準使用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