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2 / 2)

宋清益心中掙紮了一番,還是決定不認,“還未在冰場學過,自然不會。”畢竟他說的是滑圈,而不是雙足直立轉。

蔣賓白見她似乎有顧慮,當著這麼多人也沒打算為難她,他將目光從她身上收回,麵向眾女娘,“總體都還不錯,六都會在即,你們都好好準備,若是表現得好,必有重賞。”

聽了蔣賓白的話,女娘們都點頭稱是。趙君樂小聲地在和宋清益嘀咕,“每次我們舞坊有演出,坊主也都會這麼說。”

宋清益彎了彎眉淺笑著,這總結加鼓勵的話語結構,還真是到哪哪都適用。

待蔣賓白隨魏主事離開之後,冰場上又恢複以往的氛圍,孫教習見上午時間不多,便叫了姚冰單獨說話,讓其他人自由活動。

蔣賓白和魏大明交代完之後就準備回丞相府,車夫已經套了馬車在等著,馬車剛剛起步沒一會便停下,懸西姍姍來遲上了馬車,“主子。”

“太後召你去問話了?”不然去宮中送個東西,怎的需要這麼久。

懸西拿著幾張宣紙遞給他,“屬下回了趟相府,去取畫像。”他往宮中去的路上,越想昨晚的女娘,越覺得她眉眼間有些眼熟。

突然想起太傅女兒的畫像,瞬間反應過來。於是他將東西送到後又繞道回了相府去取畫像送來,這才耽擱了時辰。

在蔣賓白見了方始覺之後,他便猜到了七八分,多半是宋金玉和他約好但又不知什麼原因中途反悔,但他可以肯定她的人身安全應當沒有問題。

所以這幾日蔣賓白將找人的事全交給了懸西,至於他先前看過的畫像,他也快忘得差不多了。

蔣賓白再次打開畫像,乍一看是像,但盯了片刻後,他略帶疑惑地望向懸西,“這是她?”

懸西沒見過宋金玉,不敢先下判斷,“屬下覺得,或許是宋姑娘瘦了些。”

畫中女子和昨夜的確實相似,隻是略圓潤些。但畢竟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原先養尊處優的世家小姐,在冰場天天訓練,難免會清簡些。

聽懸西這麼說,蔣賓白想起了些什麼,今日她尋著機會在冰場躲懶,倒隱隱約約能對上他零星記憶中懶倦的模樣。

等等,他好像忽略了什麼。

剛剛冰場上,教習稱呼她“清益”。

清益,金玉。

宋金玉,宋清益……

答案似乎已呼之欲出,但這名字讀起來如此相似,她費儘心機躲在此處,怎麼不換個名字掩人耳目?

但仔細想想也有合情理的地方,蔣賓白知道冰場為招募女娘“病急亂投醫”,估計對女娘們的身份家世也沒過多調查。

“那你說她見了我,為何情緒沒什麼波動?”蔣賓白問懸西。

懸西斟酌著道,“想來篤定您認不出她來,而且昨夜她見您時也是有些心虛慌張的。”

懸西的話給蔣賓白提了醒,他想起宋清益當時似乎是想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