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綰妤挑眉，等待對方接下來的話。
“我們可以和您簽訂與信城一樣的合約，禦先生不妨考慮下，和我們季氏合作。”
季昊天眉宇間布滿自信，下頜微抬。
商人都是趨利避害的。
相信眼前人也會做出正確的決定。
顧綰妤斂眸，不著痕跡的試探道：“我記得，季氏的領域不在高新技術產品方麵吧？你讓我拿什麼相信你們？”
季昊天臉色微僵，欲言又止最後壓低聲音：“其實，我們有和薄家合作，到時候產品方麵會交給他們，您不用擔心。”
薄家？
見眼前人遲遲沒回複，季昊天繼續補充：“就是京城的那個薄家。”
顧綰妤神色微動，突然想起來了。
京城頂級豪門世家，分彆是陸家、司家和薄家。
陸家和司家一向不和，已經是擺到明麵上的事了。
而薄家，總部盤踞在國外，一向低調神秘，存在感很低。
所以，季昊天背後的人是薄家？
顧綰妤眸光微深，似是滿意般點點頭。
以為對方放下戒心，季昊天眼前一亮，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合同。
沒想到，第一單合作生意就那麼順利。
他一眨不眨的看著對方拿起筆，停在紙張的落款處。
眼看就要簽上名字，驀地，耳畔傳來一聲：“最後一個問題，你是怎麼拿到我的號碼的？”
“當然是薄家給我的。”季昊天毫無防備，脫口而出。
剛說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他急忙轉移話題：“禦先生，快簽吧。”
下一秒。
合同被重重拍到臉上，鋒利的紙張刮出道長長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