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尖銳的鳴笛刺痛耳膜，視線前方濺起一抹鮮血。
察覺到意識漸漸模糊，顧綰妤眼底布滿了不甘和的仇恨。
要死了嗎？
就這麼死了嗎？
驀地，腦海中響起道歡快的童聲。
【滴！係統蛟為您服務，重生業務請喊1，複活業務請喊2.......】
來不及思考這兩個有什麼區彆，顧綰妤用儘全力，動了動嘴：“1。”
隨即，眼前一黑，意識陷入昏迷之中。
.......
胳膊處那刺痛感越來越明顯，顧綰妤猛地睜開雙眼。
下一秒。
陌生的麵孔落入視線，少女眉間充斥著猙獰，破壞了原先甜美。
“程霜，你還要不要臉？明知道昱哥哥喜歡我，還要往前湊。”
顧綰妤懵了兩秒。
她沒死？
這是哪？
來不及思考，耳旁聒噪的聲音不斷響起，胳膊一直被對方狠狠的掐著。
顧綰妤不耐煩的皺眉，抬手攥住少女的手腕。
“放開。”
冷冽的嗓音夾雜著刺骨冰涼和寒意。
程萌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反應過來後，她惱羞成怒的抬手，正要往眼前人臉上扇去。
下一秒。
膝蓋劇痛襲來，程萌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顧綰妤淡淡的掃了眼，抬腳跨過那狼狽的少女，頭也不回的走了。
【滴，係統蛟上線，請宿主接收記憶。】
腦海中那稚嫩的童聲再次響起，她這才確認之前的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