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綰妤挑眉，順手撿起地上散落的啤酒瓶。
“嘩啦——”
玻璃被敲碎的聲音響起。
眼前突然落下淡淡的陰影，劉啟緩緩昂起頭，瞧見女子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骨頭還挺硬嘛。”
下一秒。
那晶瑩的玻璃片便抵到他脖頸上，隱隱刺痛襲來，淡淡的血腥味彌漫開來。
顧綰妤輕聲呢喃：“死人就不會說話了。”
對上那雙透亮冷戾的眸子，劉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聲音顫顫巍巍。
“不，我們無冤無仇，你不能殺我！”
緊急關頭，他突然靈光一閃：“你、你是來找唯愛羽毛的對不對？你是彥羽那邊的人？”
顧綰妤眼尾微挑，捏著玻璃片的手鬆了鬆：“繼續說。”
凜冽滲人的目光投到身上，仿佛能將自己看透。
劉啟生怕對方一個不小心手滑，就把玻璃片割了下去，慌慌忙忙將所知道的事情吐了出來。
“幾天前，有、有人突然上門，說彥羽會受傷，讓我們到時候假裝他的粉絲，辱罵司白，罵的越狠越好。”
察覺到女子漸漸沉下來的目光，劉啟心顫了顫，擺手解釋道：“不關的事，我隻是按照任務做事而已。你、你要找麻煩，應該找給我任務的那個人。”
顧綰妤挑眉，掩在身後的手微微一動：“那個人是誰？”
劉啟愣了幾秒，吞吞吐吐：“我、我也不知道，他隻給我銀行卡轉了錢。”
生怕眼前煞神再發怒，他馬上補充：“錢，我、我一分錢都沒用，全都給你了。”
接過銀行卡，顧綰妤緩緩鬆開手，冷聲道：“馬上去將事情解釋清楚，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