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訣一瞬間熄了氣焰,縮回椅子上不敢再吱聲。
刑芙轉而強笑了一下,“沒事!”
身側的徐佳申急忙伸手摟住刑芙的雙肩。
老帥立刻質問刑訣,“你明知此事是你大姐心頭之痛,你為何還要如此說?”
老帥這一問倒徹底激怒了刑訣,隻見她怨氣上頭,挺直腰背,麵紅耳赤的說:“我說的是她心頭之痛,您就怎知她問的不是我心頭之痛?我不過才說了一句,您就叫我如此下不來台,單我個人也就算了,您怎麼罵我無所謂,反正您一貫偏心,可現在敬軒還坐在這裡,您如此說我,叫我家敬軒的麵子往哪擱?還是因我高府不如他徐府有本事,弄不來這小黃魚,就要平白受這冤枉氣!”說著她便抹起淚來。
“哎呦!哎呦!”高敬軒急忙摟著她的肩膀像哄小孩子給她擦眼淚,“什麼麵子不麵子的,我最不喜歡小孩子了,吵吵鬨鬨的最討人厭了!”
她這一哭,老帥竟全然沒有辦法,最後隻能無奈道:“那你也不可全然不顧你大姐的感受,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刑訣越發委屈,眼淚哭的愈凶。
高敬軒急忙朝老帥訕訕道:“她就是這嬌嗔性子,半分委屈也受不得,都怪我平日在府上寵她太過!”
老帥嫌棄的彆過麵去,聽她哭聲刺耳,一瞬間頭都痛了。
刑芙卻越發沉靜的說:“是我的錯,是我對此事......敏感了。”說完她愧愧的低下頭。
“阿芙!”徐佳申在暗中悄悄握住她的手。
“呦!這飯菜已經上桌怎麼無人來喚我?”四太太突然從樓上下來,打破了沉默,她穿著翠綠色牡丹刺繡旗袍,灰白的狐裘坎肩,手裡還握著一個銅黃色的湯婆子。
老帥趁機將淚抹了去,“你叫阿傅了沒有?”
四姨太嫌棄的擺擺手,“我下來時去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