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是有你自己的原因。”
她沉默,隨後問道:“你可順利升入奚山大學了?”
“我已順利升學。”
“那你可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喻書凰微微沉默,“這便是我今日來找你的原因。”
“你說。”
“一個月前,我去酒樓結米鋪的月錢,適逢有人做宴,掌櫃去賬房取賬,我便留在櫃台等待,沒過一會有一人酒意微醺上來,言語之間頗為放浪,張口閉口要我陪他喝酒,我知他醉酒,不予理睬,可他卻得寸進尺上來拉我,我一情急,將那酒灑了他半身,鬨的不甚愉快,三日後,那人不知在何處尋到了我的住址,由此便尋到了我的學校,他假借同學的名義將我約出來,待到四下無人之際將我迷暈......”
她緊捂住嘴巴,不敢說話。
喻書凰卻神色從容坦蕩,“若隻是如此,我便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全當是自己命運不濟,然而事情卻並未如此結束,那人三番四次來騷擾,終於被我爹娘發現,我爹悲憤交加,終於忍不住去那人家裡討要說法,哪知那人家裡剛開始閉門不見,後來直接倒打一耙,說我貪慕富貴勾引了他,我爹氣的當場嘔出一口血來,一夜之間白了頭發。沒過幾日,那人又派人來說和,說願意娶我過門,納我為妾,我父親嚴詞駁回了那人的想法,可是沒過幾日,他們又上門來,這回竟然說要娶我為正室,你知是為何?那人不知從何處尋來我的生辰八字,說我命格貴重,便一心想要娶我進門,我從未聽說過如此荒唐的事情,若是爹娘與我同心,也便算了,可是爹娘卻偏偏如瘋魔了一般,硬逼著我嫁人,你知我,我絕不能嫁給錢傅英,就算是死,我也要阻斷這門親事!”
“你說誰?”
“錢傅英。”
“可是在文書局做官的那位錢局長家的兒子?”
“正是!”
她仿佛被人當頭一棒,驚愕的呼出氣來。
“你認識他?”
“不。”她還未從驚愕中回過神來。
“錢家背景深厚,我自知無力對抗,我此番來找你也不是為了討回公道,我是想來問問你的意見,可否請刑五爺出麵調和,讓錢家退了這門親事。”
“書凰,我實話同你說,此事恐怕有些困難。”
“我知道此事有些為難......”
“我定會同五爺去說,但是我做不了他的主,刑五爺做事一向有他自己的原因。”
喻書凰默了默,“奚北,我心知,我這個要求僭越了,但我實在彆無他法,你已是我認識的所有人中唯一高過錢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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