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軍人,自然應當建功立業!”
“你不會放棄刑五爺?”
“當然!”
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下,“那便好。”
“你在擔心什麼?”
“我在擔心所有人都離他而去之後,他身邊再無人可用怎麼辦?”
奚南了然一笑,“你愛上他了是不是?”
她愕然一驚,臉色轉紅,隨即將頭低下去,“你不要說的這麼清楚!”
奚南笑起來,“我雖記恨他未娶你,但你如今已將他放在心上了怎麼辦,自然是為了他征戰沙場,關鍵時刻護他周全。”
“我要你們都周全!”她無比認真的看著奚南。
奚南沉下心來,“你知道身為一個軍人最可悲的是什麼嗎?”
她沒有說話,直直的看著他。
“是隻有在危難之時才能夠建功立業,我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若有危難發生,勢必要有一番作為。”
“我知你有這個能力。”
“所以不要擔心。”
她點點頭,“一定要平安歸來。”
“一定會的。”奚南站起身來,“父親重新換了宅院,並把從前郴州的那棵老樹移到院中,你有時間回去看看。”
“合歡樹?”
“是!”
“當真是好久不見了。”
“我若不在,多回去看看父親。”
她點點頭,卻猶記得上次與父親見麵,不甚從前。
他們的談話就到此處結束,三日後,奚南坐上了前往朔城的列車,離開了山城。
自上次給趙夫人去信之後,她們複又往來兩封,多是對文學的一些探討,最近一封是距離奚南離開後三日收到,由他人代筆,信的內容大致為趙夫人已於近日生產,短期內恐怕無法再次進行回信,請她原諒。她自然是替趙夫人高興,但也隨之憂心忡忡,五爺與趙督軍之間的關係恐怕難以維係。
六月三十日,山城發布厘金法案,目標直指徐府,將刑五爺與大小姐的矛盾徹底推向高潮。
“徐家所涉及的商道,用地,酒店,工廠全部都要重新規劃征稅,很多用地直接收歸公用,隻發放少量補助款,單就說徐家最掙錢的商務運輸,經過層層稅收,根本無法獲利,厘金法案一出,算是將徐家的路堵死了,以後恐怕難以為繼。”喻書凰說。
喻書凰的心情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