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謝主子厚愛!”趙灼美滋滋地應下。
“不過你爹娘那邊,還是得由你說清楚,否則我豈不是好心辦了壞事。”
趙管家和趙嬤嬤還以為鄭鴛兒故意給他們兒子安排閒差呢。
“落芳也跟著你去布莊,先不急著出貨,落芳先染些出來,我看過再做決定。”
趙灼連連應聲,拉著落芳就要走,卻被惜蘭攔了下來。
惜蘭瞪他一眼:“急什麼,落芳先留我這兒,我給她好好收拾一下,否則像什麼樣子。”
趙灼傻笑兩聲:“好。我都忘了。”
落芳被惜蘭帶去收拾一番,才再給鄭鴛兒見。
穿上了新衣服,身上也乾淨了,眼睛也比剛來的時候亮了許多。
看得出來落芳是從小養尊處優長大的,身上透著一股貴氣,不過或許是這一路的經曆,她要比同齡人更多了一些堅忍的銳氣。
“去吧,好好跟你趙灼哥哥做好布莊。”
郝落芳一臉嚴肅地點點頭,由趙灼牽著離開。
回府後,鄭鴛兒叫來趙嬤嬤跟她說了自己的打算,趙嬤嬤沒有異議,鄭鴛兒便讓她托趙管家找一找有沒有可以接手的新布莊。
從前鄭鴛兒的鋪子隻是從彆的地方收布再轉賣,沒想過要自己製作布料。
現在有了會染布的人,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隻是地方得抓緊時間找。若是落芳真能染出來一模一樣的布料,也好能立刻大批製作。
她這幾日一直忙碌著鋪子裡的事情,回了院子等見元禮來請安後,便倒頭就睡,今日才算清靜下來,卻發現院子格外安靜。
“月芽?”鄭鴛兒喚了一聲,月芽立刻一邊應一邊從門口走進來。
“主子,有什麼吩咐?”
鄭鴛兒往窗外看了眼:“她們呢?怎麼都不見人也沒聽到說話聲?”
月芽道:“除了有差事出去的,其餘的都在耳房呢,主子要見他們?奴才去叫。”
鄭鴛兒攔住她:“不必,我不過隨口問問……”
鄭鴛兒又看了眼天色,“今兒日頭不曬,怎麼都窩在屋裡,不出來踢毽子?”
月芽麵露難色,半晌才囁嚅道:“回主子的話,她們大概是怕打擾到主子。”
“您這幾日一直忙著,奴才也沒敢跟您說……前些日子,孟姨娘去找了侯爺三次。”
鄭鴛兒一頓:“然後呢?”
“第一次侯爺沒見她,第二次侯爺跟她見了一麵就讓她回去了,第三次…
…”
月芽咬了咬嘴唇:“就是前晚,侯爺直接跟她回了挽春院。”
鄭鴛兒垂眸,複而一笑:“這又有什麼的?難道進了府的女人個個都要像燕玉那樣不顧寵愛嗎?”
“她這樣做,對她、對孟氏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