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芽假笑著:“孟姨娘真是閒情雅致,才這些花,要費不少功夫吧?”
采霜的表情和她家主子如出一轍時刻保持著溫婉的笑容:“我家主子說了,隻要鄭主子喜歡,就是值得的。”
“替我謝謝孟妹妹,我很喜歡。”鄭鴛兒溫聲道。
“月芽,去取兩匹上好的布來,送給孟妹妹。”
采霜忙要推脫,鄭鴛兒笑著看向采霜,“總不好讓你空著手走。”
推脫不成,采霜隻得抱著兩匹布離開。
“主子,您說她是什麼意思?”人剛走,月芽就沉了臉色。
“一瓶花罷了,沒什麼的。”鄭鴛兒擺擺手。
月芽拿起花瓶:“主子,奴才把它放到書房吧,這香味有點重,您一向不喜歡這麼烈的香味。”
用過早飯沒一會兒,青鬆跑了趟東院,帶回來消息,說金老爺很是喜歡那兩箱布料。
據說他家夫人一直想買,卻沒擠進鋪子的大門,派下人去預定,卻發現一個月前預定名額就滿了。
無奈之下才讓金老爺跑這一趟。
“主子,可見咱們的鋪子多厲害!”月芽笑彎了眼。
“不過金老爺……這叫法也真夠怪的,為什麼不喜歡被人叫知府呢?”月芽好奇道。
青鬆嘿嘿笑著:“這個我也問著了!”
“據說那位金老爺祖上世代當官,到他這一代,他不想當,卻被爹和祖父逼著學為官之道,皇帝也看在金氏家裡的麵子上,給了官職。”
“但金老爺一直都不喜歡做官,所以除了辦事以外,不準彆人叫他知府,大家就叫他金老爺了。”
月芽托著腮,更不理解了:“這做官還有被逼著做的呢?做大官多好啊,呼風喚雨、一招手就有好多衙役湧上來,走哪兒都有人圍著捧著……為什麼會不想做官呢?”
青鬆也撓撓頭道:“我也納悶呢,他若是真不想做,還有人逼他嗎?”
剛進門的曹婆子聽了這話,卻道:“金家世代為官,不隻他這一支,其他的旁支也有許多做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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