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三格格有點怯怯的被雅利奇抱住了。
“嗯,你看見了?”雅利奇笑問。
“那是她們做錯事了,蘇公公要打她們板子。打完了還的喝藥,就很難受了。”雅利奇故意道。
三格格點頭:“不能做錯事。”
“是呀,不能做錯事,你看,你還勞煩蘇公公送你?”雅利奇點她額頭。
三格格嘿嘿嘿,然後回頭對著蘇培盛福身:“謝謝公公。”
蘇培盛嚇得往後退了三步:“奴才當不起當不起啊!格格您太客氣了,奴才算什麼。”
“好啦,蘇公公忙去吧,我這裡的人都去了,隻留下照顧孩子們的幾個了。”雅利奇笑道。
蘇培盛哎了一聲,也顧不得耽誤了。
趁著三格格去喝水,雅利奇吩咐:“不要叫她知道那幾個人到底怎麼回事就好了。她是貝勒府的格格,也不能教導的一張白紙。至少叫她知道規矩錯了是要受罰的。你們不要太小心,就與平素一樣,小孩子是最敏感的,你們太小心了,她反倒是惦記著。”
“哎,主子說的是,奴才們都記下了。”康氏忙道。
心說主子就是想的開,可不麼,這點事小格格一會就不記得了,要是大人反複說,那才是適得其反呢。
花園裡,蘇培盛回來之後,就見該來的都來了。
他冷笑一聲:“要說咱們府上待遇是極好。可就是有人不滿意,不滿足。”
“正院裡的二等奴才,又是福晉家裡的家生子,你說你好好的不好?等你年紀大了點,福晉自然會出嫁妝給你出去嫁人。如今你偷雞摸狗的,斷送了自己,也斷送了家裡人,你說虧不虧?”
“還有你!伺候大阿哥的人,大丫頭!這份體麵,多少人都沒有。伺候大阿哥少了你的銀子麼?竟是這麼眼皮子淺。你是活不成了,你一家子也好不了。”
含香和蝶兒雖然疼的厲害,但是還有神智,這會子又是哭又是叫,可也出不了聲音了。
看著又可憐又可恨,涕淚橫流,還惡心十足。
“主子爺有話,日後府上隻要是發現了偷盜,不論大小,一概不放過。隻要是敢動手,就彆怕被打死。”蘇培盛冷笑一聲。
“含香偷盜財務,含梅知情不報。蝶兒幫著含香銷贓。含梅杖責五十,丟出府去。含香與蝶兒杖斃。蝶兒家人流放。”
蘇培盛又笑了笑:“這含香和含梅是正院裡的,奴才就不好說家裡怎麼處置了。”
“奴才……奴才回去跟福晉說,這樣的東西,萬不敢留著了。”保嬤嬤白著臉。
“那可有勞嬤嬤了。”蘇培盛一笑:“好了,既然都在這,就看著吧,動手吧。”
很快,行刑太監就是上手了。
比起含香和蝶兒來,含梅至少能保住命,可是這保住也是沒用的。
她後悔不跌,就不該因為那一點點東西隱瞞不報……
可後悔也沒用,五十個板子下來,她也是後背全是血,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被抬著丟出了府裡,後門上自有人看著。將她丟回了家裡。
而另一頭,含香和蝶兒還活著,卻也快死了。
她們已經感受不到疼了,甚至神智也渙散了,可是該打的還沒打完。
最後幾下,板子打在身上都聽見了輕微的咯噔聲。
有經驗的太監知道,那是肉都打爛了,打在了骨頭上……
周圍看的人都嚇得不輕,腿抖著不像話。還有膽子太小的,都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