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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四爺下一秒就被生撲了。
被小格格壓在下頭的四爺又滿足,又懷疑人生。
又刺激又覺得太沒規矩了。
又激動又覺得成何體統?
反正就這麼混亂的開始吃肉了。
吃飽喝足之後的後果就是,某人腿軟下不來了:“哎喲,腿酸了,抽了。”
四爺不僅不幫忙,還試圖繼續吃肉。
好在雅利奇求饒:“真的,腿抽了,爺饒命啊!”
實在是看她可憐,四爺將她抱下來:“沒本事還不肯老實!”
雅利奇也笑起來,這還真是。
緩了緩,腿好些,正要叫人進來洗漱呢,四爺就壓住了她:“好了就繼續!”
繼續就繼續,決戰到天亮好了!
天亮是不可能天亮的,反正最後還是雅利奇投降了。
兩個人睡得十分香甜,早上四爺起身,雅利奇哼唧:“你拉到我頭發了!疼!”
四爺忙不敢動了:“哪裡?”
雅利奇伸手將自己一縷頭發收回來,還轉身繼續睡,嘀嘀咕咕的:“還好你寵我些,要是不得寵,這頭發就保不住了。”
四爺腳步又是一頓……
這什麼話?
於是從帳子出來,就帶著一臉笑意。
伺候的人沒聽清楚雅利奇的話,隻看著主子爺這笑,就覺得今兒又是好日子了。
四爺一直琢磨這句話,越想越好笑。
再想想昨兒夜裡她說的那句被偏愛的有恃無恐,真真是……
再想,四爺想不出誰還跟他說過壓著頭發的話。
後院女人的頭發都很長,他就真沒有壓著過旁人的?
可四爺記憶裡,就沒有誰敢皺眉的。
是沒壓著呢?還是不疼呢?是疼也不敢說話吧?
四爺搖搖頭,心道怪道他喜歡小格格呢,小格格活的多真實。
一開始侍寢,就敢好生收著頭發,壓著了也細聲細氣的說疼。
如今當然更是會直接說了。
“叫李祿將庫房裡的布料搬些去西院。她們娘三個的,三格格的,還有一些叫她賞賜人用。再告訴針線上,叫她們上心些。”
“哎,奴才這就去吩咐一聲。”蘇培盛心說便宜了李祿了,如今府上的事多數都是他張羅。
好在這小子知道好歹,還是老老實實的叫師傅。
李祿聽了,就忙應了,跟他師傅道:“我琢磨是要賞賜雅主子家裡的?”
“嗯,你小子自己看著辦吧。”蘇培盛滿意點頭。
“哎,師傅那您先跟主子爺去,這事我辦了就是了。”李祿道。
半上午,賞賜拿來,雅利奇都懶得去看了。
是來匹料子,又十來匹做裡子的。
這做裡子的拿出去外頭也是好東西。
四爺府上一年進來的布料是委實不少,賞賜的,內務府送來的,下麵敬獻的。還有府上經營的綢緞鋪子什麼的。南邊也每年都送。
也有采買的,反正是用不完,年年剩下。
很多布料剩下的就不能做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