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臣……臣得罪了。”周明哲伸出手都顫抖。
溫憲更是臉紅的不像話。
兩個人終於滾在一起,十分和諧的和諧過之後,溫憲叫人來伺候洗漱。
過後再躺在一起,周明哲略緩解了一點緊張:“公主還好麼?”
“嗯。”溫憲覺得自己也不能隻說一個字,太冷淡了:“你……你還好麼?”
周明哲緊張著緊張著,就不緊張了。
這也太可愛了吧?男人還能因為這事不好麼?
雖說公主不是處子之身了,可她還是生澀的不像話,所以周明哲問一句是怕她疼啊什麼的。
她這一反問,周明哲就拉住她的手:“臣都好。”
“我……你……你不用這樣自稱……”溫憲緊張道:“也……也不必處處叫公主。”
“那……那公主叫我的字如何?我字廣文。”周明哲道。
“好,我……我有個乳名叫雨燕。是太皇太後給我起的。說是我剛被抱去的那一天,下了雨,廊簷下就飛來一隻小燕子,也不避雨,來了又走。太皇太後就給我起了個漢人名字,叫雨燕。”
“雨燕?好名字。”周明哲笑了笑:“我沒什麼拿得出手的,不如來日,我就送公主一幅畫,就叫雨燕圖如何?”
“好啊。”溫憲笑著:“貴妃娘娘都誇你畫得好,我肯定喜歡的。”
周明哲心裡熱乎,將溫憲抱住:“公主……那……再許為夫一回好不好?”
問是問,也沒等人回答,就又壓上去了。
終於儘興,大紅的蠟燭還沒燃儘,溫憲小聲道:“我們……好好過日子。”
“自然。”周明哲在榻上帶著笑:“自然。”
自然是好好過日子,他本不是個折騰的人。
能好好畫畫,有個好妻子,很滿足了。彆的求來無用,做人要知道知足。能匹配公主,本就是不敢想的好事。
他生在官家,可並不喜歡官場,如今入了如意館,雖然在外人眼裡就是個窮酸畫畫的。可他高興。所以他不在乎尚公主之後在官場沒有建樹。
官場的傾軋他不懂也不想懂,但是能一輩子畫畫就是好事了。
百年之後就叫人說去吧,溫憲公主的額駙是個畫畫的。
或者說,有個畫畫的做了溫憲公主的額駙,都好。沒關係的。
次日裡,進宮謝恩。
溫憲和周明哲去了太皇太後的慈寧宮。眾人都在。
周明哲磕頭之後就去了乾清宮了,那裡還有個小宴。
眾人恭喜溫憲,她作為新嫁娘,自然是歡喜的。
周明哲在乾清宮裡,也被四爺賞賜了東西。十四爺等人也都與他喝了酒。
雅利奇等人不方便賞賜額駙,不過也給溫憲送了不少東西。
等送她出宮,太後道:“皇額娘不要傷感,周家的孩子是好孩子,對溫憲也好。”還圖什麼呢,這閨女,就這麼好好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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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後笑了笑:“哀家也心滿意足了。”
要說十分親近,也不見得,畢竟沒有血緣。
可還是親近的,一點點大就抱來了,她看著長到十幾歲的。
回了公主府,兩個更衣之後,周明哲就叫人趕緊擺膳。
吃過,周明哲就道要去給公主畫畫了。
知道他是個畫癡,溫憲笑著應了。
夜深,周明哲捧著畫過來:“公主看看!可是這樣麼?”
他今日也去了慈寧宮磕頭的,所以留意過。
隻見他用簡單至極的筆墨畫出的輪廓十分的逼真:“時間不夠,我先畫了個底子,你看看是不是?”
溫憲就笑出聲:“你畫的我都喜歡。你叫我看,我是看不出是不是,那時候我才幾歲呢?都是聽太皇太後說的,可……”
她羞澀道:“可你畫出來了,就是真的了。”
周明哲拉著她的手,沒再問了。
幾日之後,他將成品拿來。
慈寧宮屋簷下,一個穿著一身紅衣的小孩子被放在小榻上,看不太清楚眉眼,可也知道是個女童。
外頭是細雨霏霏,廊下掛著一個銅鈴,一隻雨燕穿過雨幕正要飛過來。
周明哲看著溫憲,帶著不好意思:“公主題詞吧。”
他指了指畫上的留白處:“不求什麼寓意,這便是……你我的定情之物了。”
溫憲臉紅的不像話,也沒說什麼推拒的話,想了想提筆在空白處寫下一句話:與君共白頭。
五個字,是她最深的祈願。
貴妃娘娘說的是,她有得天獨厚的條件,就該與額駙恩愛一生,白首不離。
周明哲拉著溫憲的手,手緊緊的,他覺得這字寫的是真的好。再好也沒有了。
與君共白頭,一生不相離。
能有這樣的一輩子,就不枉來這世上一遭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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