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擺手:“笑什麼呢?”
說著拿起了書,是一本詩集。
“奴才笑了一下古人。”雅利奇笑道。
四爺看她,這會子是將近中午,陽光好,她估摸坐了有一會了,臉紅紅的:“笑的是哪個古人?”
雅利奇眨眼,翻開書到中間,給四爺看。
四爺看過去,沒什麼特彆啊,就是陶淵明的一首詩,歸園田居。
“你給爺說一說,這有什麼好笑的?”四爺不解,坐在那。
雅利奇嘿嘿一笑指著詩:“您看這第一句:種豆南山下!一聽起來,似乎多麼正經。可這第二句:草盛豆苗稀……”
說到這,雅利奇笑起來:“到這裡,大家會這是因為懶吧?可這下一句: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那是說起早貪黑的乾活呀。可這樣,還是草盛豆苗稀……多慘。”
四爺被她說的懵了。
真的愣了一下然後笑出來,用手指點她的頭:“你呀你,竟是把爺都說糊塗了!讀詩隻讀前半截?”
“當然不是呀!後半截也讀了: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人家陶淵明本來也不是本著種地去的嘛。沒經驗,種不好也是有的。人家就是愛那種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感覺嘛。所以,草盛豆苗稀也正常了嘛。”
四爺越聽越覺得不多,照著小格格這一說,這陶淵明起早貪黑的,就算豆苗稀,這草不該茂盛啊!
四爺猛搖頭,叫小格格帶歪了。
如今再想陶淵明,怎麼就這麼不對勁?
雅利奇跟四爺想的差不多,於是忙補救:“那什麼,他可能起早貪黑是真的,但是扛著鋤頭上山之後發現風景很好,就四處逛遊去了。又采菊花又寫詩的,所以顧不上鋤地也是有的。”
四爺這回真是被她逗笑了,真是累也沒多累了。
這活寶!
偏解釋的還有點歪理!
“行,你就這麼看吧。”四爺笑起來。
心說這小格格,理解的是有雅有俗,還能說出去圓回來!也是厲害了。
笑過之後,四爺覺得餓了。
於是小格格點膳,四爺等著吃,四爺一邊坐在回廊上看雅利奇剛才看的詩集一邊想笑。
他來小哥哥這裡,最常就是等著吃。這小格格怎麼就總是知道他想怎麼吃?
蘇培盛都不可能知道,這小家夥每次安排都很合適。
這頓午膳,四爺又被征服了,吃的無比舒服。
舒服的吃完走不了,就在小格格這裡歇息著。
自然夜裡也得留宿了,素了好久的四爺那叫一個瘋狂。
不過小格格也找到了樂趣,不僅不嫌棄,還各種配合。
這就導致四爺更瘋狂了,兩個人完事就像是真的打了一場,至少四爺一身汗可是實打實的。
四爺泡在小格格的浴桶裡頭的時候感歎,小格格喜歡不是沒道理的,就是很舒服啊。
四爺想以後他也多泡一泡吧。
兩個人都洗漱過,已經半夜裡了,雅利奇餓得不行。
如今不是一開始了,在沒有那麼小心翼翼的。雅利奇就跟四爺說了:“主子爺,奴才好餓。”
四爺也餓啊,他可是出力的那個啊!
“既然你餓了,就叫一點吃的。”四爺麼還是要裝一下的。
雅利奇哼唧了一下,偷摸摸給四爺一個白眼,然後叫人去膳房要吃的了。
四爺聽著她哼唧就覺得可愛的不行,拉過來揉了揉披散的頭發,心想小格格頭發不夠黑,但是好軟,摸起來很舒服。
雅利奇把自己的頭發解救回來不給四爺摸。
禿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