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四爺有點不能接受。
於是晚間四爺沒留宿。
雅利奇倒是沒什麼,吃飽喝足照舊走幾圈睡覺。
夜裡還做了個好夢,也算美滋滋了。
接下來的日子,雅利奇就多了一件事,學規矩。
她也不穿花盆底了,她打算冊封禮那天也就穿繡花鞋。
反正到時候來的都是客人,知道她懷孕,也是不會為難她了。
到了七月裡,她就有五個月身孕了,肚子就挺起來了,到時候穿個不那麼鬆的衣裳,叫人打眼就瞧見肚子,也就沒人為難她。
雅利奇琢磨的很好,所以就很淡定的跟著許嬤嬤學,錯了就重來。
也勞逸結合,不叫自己累著了。
四爺最近進後院,自然是李氏那和雅利奇這裡了。
彆處就排不上隊。
於是,四爺看過李氏,再看雅利奇,就深刻覺得這看似玩世不恭的小格格實則有大智慧。
一樣已經是側福晉,一樣的學規矩,李氏緊張的多,以至於最近看著清減了不少。
四爺也比較了解李氏,畢竟是伺候了他多年的女人了。
李氏的性子凡事都要做到最好,是個最要強的。
如今怕是還存了與雅利奇攀比的心思,於是更是將自己逼的緊張起來。
李氏那多了個代嬤嬤,就是專門來教導規矩的。
最近幾日,李氏除了吃飯睡覺,就連孩子都看顧的少了。
可反觀雅利奇,她每天上午學理論,下午實踐。
有充分的時間休息和玩耍。
甚至還有功夫看閒書。
不緊不慢,依舊悠閒養胎,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
四爺當然不是那種瞧著你不緊張就覺得你一定學不好的人。於是這一對比下來,四爺就愈發覺得雅利奇這性子好了。
四爺看雅利奇悠閒的學過一輪行禮,笑問:“學不好了緊張不緊張?”
“如今看還好吧。”雅利奇走過來挨著四爺坐下來:“麵上的規矩學好,彆在冊封禮那天丟人就好了。日後彆的規矩慢慢來就是了。總歸就是側福晉嘛,年節進宮而已。一年就兩次。平時要是萬一也有機會進宮了,總歸不會比年節時候更複雜了不是?”
“還嫌棄側福晉了不成?”四爺故意板著臉。
雅利奇就揪著他的袖子笑:“哎呀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說,這側福晉呀,在咱們府裡就頂尖的好了。可這京城裡,日後要有多少側福晉呀!爺那麼多兄弟,一個人就算一個也有十幾個。何況不止一個。再說了,還有宗室裡頭的。不顯眼的意思嘛。前麵有福晉呢,我們就把基本規矩做好就是了。又不想出頭。”
四爺哼了一下,心說小格格又開始勾人了。
四爺歎口氣,拉起雅利奇的手:“福晉身子不大好。你當明白爺為什麼這會子就立側福晉的意思。”
還一次兩個。
雅利奇也收起笑意:“我知道。”
“你的性子,叫你管多少事是為難了你,不過爺信你。”四爺拍她的手。
雅利奇心情很複雜,想著四爺對她也太過信任了些吧?
不過嘴上還是道:“我都知道,日後我會儘力的。”
不過要說這管家,她還是不管,她監督就好了。
四爺無非就是不想叫側福晉徹底淩駕於福晉之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