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利奇很少有這樣的時候,所以就算是許嬤嬤等人都覺得有點怕。
何況是舒魯氏母女?
李祿過來之後,雅利奇沒瞞著,就說了家裡的事。
她本就是個凡事懶得瞞著四爺的人,李祿這個人也是多年的交情了,彆的不好說,嘴緊是一等一的。
所以四爺走的時候留下他也是專門就為她這裡萬一有點對外的事比較方便。
雅利奇那會子還說能有什麼事,這不,事就來了。
李祿聽了之後問道:“娘娘的意思是?這劉家是小事,好處理。”
“我的意思是,這背後怕是有人。”雅利奇笑了笑:“這事你不好親自出麵,就勞煩勞煩八叔吧。八叔如今也參與些刑部的事,回頭我親自跟皇上說。就請八叔替我查一查這背後的人是誰,誰這麼趕著作死。至於劉三,既然不怕死,就給我先抓起來關著。”
李祿應了,就帶著北山一道出宮去辦差了。
“母親和塔娜今日就回府吧,我這裡也沒事。”雅利奇道。
“娘娘,臣婦是來陪著您的,怎麼能走呢?”舒魯氏不肯。
“沒事,今兒回去,明兒再來也好。這件事不必擔心,阿瑪也不會說什麼的。隻是你們也實在是……出了事就要與我說。怎麼能瞞著?咱們府上爵位不算高,可有我在,就牽扯的不少。如今朝中都叫皇上立太子,背後的關係牽扯不清。一件小事,就未見得真是小事。說不定有什麼陰謀呢。”
“是,臣婦知道了。”舒魯氏忙道。
塔娜也忙道知道了。
娘倆出宮早,馬車上塔娜紅著眼:“那人……怎麼就這麼不要臉,還來找,我死也不會認他!”
舒魯氏歎氣:“咱們娘倆什麼命!”
“什麼命?好命!您是伯爵夫人,我是伯府格格,怎麼就不好了!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阿瑪對我好,哥哥嫂子好,大姐好,我就認!那人叫他去死!”塔娜氣呼呼。
“好了,這話不要說了,誰都說得,你不能……”舒魯氏心疼的抱著閨女:“好在有人做主呢。”
“額娘不要怕,昨兒阿瑪和哥哥就說了,不會不管的。”塔娜當時也怕啊,真怕阿瑪就說一句你那就回去吧。
那她可怎麼活?
回了家裡,奇裡等人都在,將宮裡的事都說了之後富勒琿就怒了:“這真是作死的!我這就去找人!”
“你站住,你找誰?”奇裡歎氣:“娘娘既然叫人去找八爺了,咱們就彆插手了,彆再壞了事。”
富勒琿不甘心:“我……”
“好了,這事咱們不好出麵。”怎麼也是舒魯氏的前夫呢。
“伯爺,大爺,都是我們娘倆不好,叫府上丟人了……要是……要是實在……”舒魯氏想,要是實在不好弄,就……休了她吧。
可她實在舍不得。
她不是說富貴,當然了,這府上確實有富貴,做個不做什麼事不必擔心家用的太太自然是很舒服的。
這一點不能昧著良心說不在乎。
可更多的是人。
這府上的人。伯爺是個十分重情義,又沒壞心思的人。
對她們娘倆十分好。
大爺也是個憨厚的,見了就叫母親,對這個沒血緣的妹子也是十分好。
孟氏有小心思,可也是客客氣氣的,有她女兒什麼,就有塔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