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頷首:“其實每次她回來找你兒子,就是為了讓他出錢帶她去打胎。”
老廖樂了,小聲說著:“喲,原來是當冤大頭哦。”
圍觀的人也是一言難儘的表情。
婦人滿臉驚訝:“你說什麼?”
她似乎是在回憶,很快嗷嗷哭了起來,抓著昏迷的青年一陣搖晃。
“成貴啊,你怎麼這麼糊塗啊?我說怎麼每回她剛回家,你就要出去玩,還帶一大筆錢,成貴啊,你怎麼那麼傻啊?”
說著說著她察覺不對了,臉上猙獰了起來。
“大師大師,是不是那賤人故意設計害我家成貴的?”
“那些孩子又不是成貴的,打了也不會纏上他的啊,肯定是那賤人用了什麼邪法,是不是?是不是?”
這一說,大夥兒也反應過來了。
冤有頭債有主,胎兒被打了,肯定是父母的原因,也找不上成貴啊。
估計還真是那女人用了什麼邪法。
大家目光齊齊落在蘇塵身上,蘇塵神情淡淡:“這個怪不到那女孩,是你家兒子上趕著認兒子的。”
“……啊?”老廖滿臉不解,“每次他都願意當接盤俠?”
見蘇塵點頭,林景玉都嗬嗬了,暗諷了一聲:“大情種哦!”
婦人怔了怔,整個身子軟了下來,癱坐在地上。
蘇塵繼續:“還不止,每次打完胎落下的那些血肉,他都瞞著人女孩悄悄帶回家,用罐子裝著埋在院子裡,嬰鬼這才纏上他的。”
婦人驚訝瞪眼,緊接著氣憤咬牙站起,高高揮起手。
可很快,她的手就垂了下來:“成貴啊,你個死孩子,你怎麼這麼傻啊?”
阿葵扶額。
“都這樣了還舍不得打。”
“鬨成這樣,不是活該麼?”
阿彪就擱她邊上,聞言看了她一眼。
“看什麼看?不許看我!”
阿彪忙扭過頭。
不看就不看唄,誰樂意看你啊?
蘇塵歎了口氣:“嬸兒,先彆哭了,你兒子這嬰鬼的事好處理,但福禍相依,他被嬰鬼纏上昏迷,一個月內其實是沒事的,可我現在出手,你兒子醒來,七日後會有一死劫,這劫很難度過。”
婦人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