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畫了?”
“廢了!”
阿彪稀奇:“畫符還有廢的啊?”
“你寫字不也有寫錯的時候?”蘇塵歎氣,“這黃紙質量還是不行。”
他說著將畫了一半的紙揉成一團,喊阿鵬一起,要往老鐘的香燭店走。
阿彪見狀,忙捧著碗一口將碗底的鍋邊糊喝完,屁顛顛地跟上。
“黃紙和朱砂的質量不行?”
老鐘皺眉:“喲,那回頭我去問問,看看有沒有更好點兒的,沒有就讓他們多琢磨琢磨,就是這價格……”
“高一點沒問題的。”
得了這話,老鐘笑開:“這就好這就好,小蘇大師啊,你是不知道,現在的手藝人吃飯可不容易哦。”
“我明白的,另外鐘叔,我有兩個後輩會紮紙,回頭在市裡開紙紮店,你這邊能不能寄賣些?”
老鐘前頭試著紮過紙來著,但手藝太差,根本不能看,自己也琢磨過兩天,沒琢磨出什麼門道來,索性就放棄了。
這會兒聽說蘇塵這邊有紙紮寄賣,沒多考慮就應下了。
蘇塵又買了點朱砂和黃紙,這才離開。
阿彪跟了個寂寞。
“兄弟,這就好了?”
“不然呢?”蘇塵說著腳步就一頓。
不遠處,自己的攤子前,赫然站著對陌生的男女,其中一女的肚子很大。
阿彪也見到了:“一大早就來?怕是棘手的事啊。”
“彆胡說,是喜事。”
這對男女是前天那貴婦的兒子兒媳。
是來感謝蘇塵,並給他送請帖的。
蘇塵翻開請帖掃了眼,男的叫陳鬆波,女的是喬娟娟,婚禮定的是明天。
“你們這結婚也太趕了吧?”阿彪驚訝。
陳鬆波笑笑:“我媽說了,大師是神算,本來結婚的日子是要好好算一算的,但那天說要結婚大師沒提醒,那定下的就絕對是好日子。”
“這也行?”
阿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