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勢必欠下城隍大人一個人情。
罷了,日後總有機會還。
蘇塵將黃紙朱砂都收了起來,再度下了河堤,將布置在周圍的五片金片收了回來。
隻是,原本光滑平整的金片現在已經卷曲了起來。
蘇塵掏出盒子將其放好,看向阿忠:“阿忠哥,你還要再盯著李家嗎?”
阿忠愣了下,語氣鏗鏘:“要,那狗頭怪物都沒了,我怕什麼?”
而且剛才他都親眼看見平安符發力了。
無所畏懼。
蘇塵笑了笑,將他肩膀上的通陰符取了下來。
“那我先回去。”
蘇塵去了他們的宿舍,讓趙東升送他去了春明街口,沒進去,轉身去了老錢的金店。
深夜,金店裡依舊燈火通明,隻是守店的不再是老錢,而是他的孫子。
青年早上與蘇塵有過一麵之緣,這會兒見是他,沒好氣地埋怨著:“這金片究竟有什麼急用?非要我爺爺趕著打,還要熬夜等你來拿?我爺爺都快七十了!”
“抱歉,是我沒考慮到老人家的年紀。”
青年臉色緩和了下來,取出金片交給他:“沒事,拿著吧,付錢。”
蘇塵付了錢,又取出盒子。
青年狐疑地打開瞄了眼:“你對金片做了什麼?怎麼成這樣了?”
“嗯,反正是有大用,還請麻煩老人家再打成金片,手工費多少?”
青年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古裡古怪!”
但仔細想了想,反正爺爺也不虧,也沒拒絕,收了定金。
蘇塵收好金片,衝他笑了笑。
“明天記得彆吃魚。”
青年呆愣了下,等反應過來,蘇塵已經離開了。
“神經病,神神叨叨的,明天我們就在烤魚店裡慶祝,不吃魚我乾喝水啊我?”
蘇塵拿著金片上了車,沒讓趙東升開車,而是飛快在金片上畫符。
金剛符一口氣畫了五張,時間已經到了淩晨兩點。
這才領著趙東升去了春江派出所。
深夜的派出所裡,值班警員隻有三人。
阿茂赫然在其中。
見是他過來,阿茂本能地皺眉。
但另一個警官阿文卻笑嘻嘻迎了上去。
“大師,您這麼晚來,有事?”
“麻煩喊醒一下林隊?我有個急事。”
那警官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哦哦哦,大師您稍等。”
心裡卻想著:果真是大師啊,居然知道林隊在睡覺。
他要不是剛才去找林隊,根本沒發現。
畢竟林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