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就等在門口,看到蘇塵和黃心安進來時,根本沒認出人,還往後看,直等著蘇塵上去打招呼,這才歉意解釋:“景玉跟我說是個大師,我就想著,年紀估計……咳咳,主要也沒想到來了兩個人。”
蘇塵跟他握了握手,梁川領他們上去看了房間後,表示在招待所邊上已經安排了個包間吃飯。
蘇塵沒推拒,跟梁川去吃了個飯。
其間梁川問起林景玉的情況,一陣感慨:“景玉是我們這批人裡學習最好的,本來是留校當老師的,哎,他追求跟我們不一樣,那麼好的工作都不要,我要是能留校,就不用窩在這山溝溝了。”
“來,大師,不說這些了,乾一個。”
梁川舉起酒杯,蘇塵擺了擺手:“我等會兒還有正事要辦,回頭再喝。”
說著他仔細看了看梁川。
身上帶著絲煞氣,跟他這一路上見到的人都差不多。
不過很顯然,梁川挺能克製脾氣的,至少到現在都沒見到他發泄。
肝氣顏色偏暗,鬱氣濃重,已經有些病變。
再觀他的麵相,夫妻和順,育有一子,父母康健,也就事業宮微微塌陷,是鬱鬱不得誌之相,不過事業宮已經隱隱發紅。
想著蘇塵笑了笑:“梁哥,你也彆借酒澆愁,工作上的努力上麵會看到的,不久後就能聽到好消息。”
梁川愣了愣,苦笑了下,到底沒反駁。
他可是正經的大學生,哪裡會信這個?要不是林景玉特意打電話來,他對什麼大師都不屑一顧。
早兩年就有同事家裡供奉神像,說是拜一拜就能官運亨通。
他不信。
就算之後他們真的一個個得到領導賞識,不是升任就是從清水衙門轉到有油水的部門,他也不信。
誰還看不出來這些人蛇鼠一窩啊?
不過是為了給富商大開方便之門罷了。
當誰還看不出來一樣。
至於蘇塵說中他因工作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