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那姓鄭的嘴巴跟石頭一樣,我灌了一瓶二鍋頭下去都沒撬開,”王海濤委屈著低聲解釋,“我還想打聽打聽除祟組之前乾的事呢。”
蘇塵沒接他的話頭,神情淡淡:“再等會兒吧。”
“還有人來?誰啊?”
來的赫然是鐘紅旗。
鼻青臉腫的,要不是那一頭黃毛,大夥兒根本認不出來。
他往攤前一坐,梗著脖子:“你……平安符有嗎?”
蘇塵衝他點點頭。
“有20的,也有100的,你要哪一種?”
鐘紅旗的豬頭臉上一陣糾結,他的手放在口袋上摸了又摸,最終還是梗著脖子:“我又不是暴發戶,20的,四張。”
“不留本錢了?明天晚上你十賭六贏。”
鐘紅旗瞪了蘇塵一眼:“囉嗦什麼?你到底賣不賣平安符?!”
“賣,稍等。”
蘇塵利索地畫好了,遞給他時仔細看了看他的表情。
“看什麼看?沒看過打架啊?!”鐘紅旗將錢扔給他,起身就疾走,然後一溜小跑,彙入人群。
老廖難以置信地走了過來。
“這小子……真是前頭算偏財運那個?”
得到蘇塵的肯定後,他撓了撓頭:“他沒發大財啊?”
蘇塵笑開。
“發了。”
“……啊?”老廖不解,“發財了他不翹著尾巴啊?還這樣?”
蘇塵沒解釋。
鐘紅旗去了趟醫院,見到病房裡的人,輕哼了聲。
扭捏地把平安符分了後,他找了個回家給他媽帶洗漱用品的借口溜走了。
鐘紅旗回到家,把自己往床上一扔,下意識側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手就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他狐疑起身,掀開枕頭,看到底下躺著一個紅包。
鼓鼓的。
愣了會兒,鐘紅旗緩緩將紅包打開。
裡麵靜靜躺著五張百元大鈔,還有一張小紙條。
“壓歲錢。”
他認出字跡,是姐姐的。
“誰要你的臭錢!”鐘紅旗氣惱地作勢要撕錢,頓了頓,又寶貝地收起,咧嘴,“明天晚上,我就去試試!”
“要是那大師不準,我掀了他的攤子!”
蘇塵跟王海濤吃過飯回來,明顯感覺到春明街上的攤子少了許多。
阿彪給他們各扔了個蘋果。
“大家基本上都擺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