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母看到我們幾個,一開始還很慌,卻轉頭就喊她沒有把我送走,不過是因為我不聽話學女孩子的東西,所以故意那麼說的,但是因為我不肯從堂哥懷裡下來拉著他的衣服不安,加上我寧肯和他們離開不想留下來。
這才讓二叔母說了真,她是因為和我娘親不對付,所以才要把我送走,害得我吃儘苦頭,但是在我昏迷醒來後,想在院子裡走走的時候,卻發現我對院子裡的景致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不知不覺走到了二叔母院子。
聽著她和裡麵的二叔父在爭吵著,我娘親是如何的欺負到了她的頭上,因為如此,我更是被娘親說女兒家不守規矩偷聽長輩八卦偷看長輩笑話,而被打了幾下手掌,至此她就想著辦法和我之間有了隔閡。
讓我學習讀書寫字,學習那些女兒家規矩的時候,趁機就下了二叔母的小女兒,對她疼愛有加寵愛嗬護,把我在她那裡得不到的關愛都給了我這個堂姐,我心生怨恨,還曾賭氣窩在院子裡不出去見他們省的更難過。
與此同時,我知道了堂哥和黎川哥哥知道了我得不到家裡人關愛,怕我在家裡抑鬱而終,所以不惜想要退婚也要救我從此離開家的事,所以我就去了孟家二房那邊,一番鬨騰以後以重傷回到了我的家裡麵。
養傷期間,因為喜歡花草帶給人的原味清香,就像我依舊還在黃土地裡挖野菜吃的時候,那種心安可能有人不理解,但是同樣不理解卻還是把我放在了花園裡地上的三哥做了這件事,甚至不讓人打擾。
以至於我在花園裡從早上睡到了日落黃昏,日日如此的時候竟然聽到了幾個八卦,有說二叔母不過是劉家義女也敢和我娘親這個嫡女作比較是找死的,也有說二叔母從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人。
也有說會不會我堂姐才是真正的孟沐晴,而我不過是假的女兒,要不然我娘親為何不心疼我反而對堂姐很好,所以我就更加開始心生疑惑,可我剛回來都城也不認識其他的人,所以便拜托黎川哥哥去找劉家人的過往。
又讓堂哥孟沐軒利用孟家二房那邊的人知道了孟家大房這邊人的一些有的沒的,在這些八卦裡,有一個我記得很清楚,二叔母身邊曾有一個陪嫁過來的小丫頭叫蝶衣,可是大概八九年前這個丫頭就已經出嫁離開了府。
都城關於我的流言蜚語那是一個比一個難聽,說我是瞎叫胚子,勾引人的狐狸精,甚至不愧是鄉野村姑,竟然可以讓兩個男子都為了我不惜抗旨退婚,於是我三哥提議出來散散心,讓我眼不見心也不煩。
在前麵的鎮上買完東西回到車裡的時候,我發現我掉落在馬車裡的手帕不見了,三個哥哥都是大男人,也沒聽說他們有什麼風流事,是以好端端的拿我這個親生妹妹的手帕乾嘛呢?同時我還發現窗戶上有一個小洞。
因為在他們後麵上來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股冷風,直接撲麵而來,於是離開人群後,就隨口問起來一些瑣事,從而得知大哥二哥出來陪我散心是個幌子,實際上是來鎮上處理一起女子被玷汙後而自殺的案子。
我想起來在村子裡跟著村裡人去衙門看熱鬨的時候,一個大人說的話,真相往往都是出其不意的,所以在馬車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故意說了分開來走,隻是陰差陽錯下,我和三哥走了水路他們去走了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