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2 / 2)

西北行歌 Catchen 5552 字 7個月前

之後兩人沒聊,周鶴也沒再看書,因為熄燈了,各自躺到床上玩手機。

沒過一會兒陸情聽到了微微的“鼾聲”,她開始以為是周鶴,仔細聽過去才發現是上鋪那女孩兒。

呃,也許太累了吧。

……

下車後折騰到賓館,陸情仿佛全身散架一樣癱倒在床上,她隻能睡五個小時,絕不能放過一分一秒。

隻是剛閉上眼睛她就聽見滑輪摩擦地麵的聲音,特彆清晰。

“?!”

陸情翻過身正麵躺在床上,瞪眼看著周鶴,“你怎麼進來了?”

他一臉賤次次地來回推玩著行李箱,說:“咱倆不住一屋嗎?”

明知故問。

陸情想起剛才辦理入住的時候周鶴在門口抽煙,壓根兒就沒進屋,等辦好後他才跟著一起上樓。

這裡值得一提的是托他犯煙癮的福,陸情有幸看到了他的身份證,帥得一塌糊塗。

“住你妹啊!”

陸情把手裡的房卡一甩,直接扔到床尾,“隔壁,趕緊消失!”

周鶴笑了聲,撿起房卡在手心拍打兩下,說:“那麼凶乾嘛?你剛才的樣子可一點都不好看。”

搞笑了,好像不凶就能好看一樣,之前誰說她長得一般來著?

陸情困到失去戰鬥力,不想和周鶴鬥嘴,她起身跟在他後麵,把他“驅逐”出去,然後自己進到浴室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冷水趕走睡意,她竟然清醒了。

看著鏡子裡略帶倦意的臉,陸情內心翻湧。

如果,如果剛才周鶴真的要留下,她會同意嗎?

陸情判斷不清,她隻知道周鶴的模樣讓大部分女人都無法拒絕,也包括她自己。

即使他是個窮小子也同樣擁有這個魅力。

然而這些都不重要,陸情最怕自己春心蕩漾一場,周鶴那邊隻是玩玩。

自作多情從古至今都是個諷刺又讓人心疼的字眼,所以能不碰就彆碰。

陸情這樣警告自己,暫時還很奏效,她強迫讓周鶴在心裡的好感降掉一格,專心洗漱。

……

第二天一早被鬨鐘拉起,然後趕車,和昨日一樣的風塵仆仆。

蘭州開往敦煌的火車,從綠色到土灰色,陸情幾乎全程看下來,這一班列車的十幾個小時裡她是一個合格的旅者,偶爾從飛馳的風景中回過神,想得最多的竟然是水上雅丹的銀河。

還有銀河下麵陪她散步的那個男人,他此刻近在眼前。

隔了一夜,周鶴好像換了一個人,也可能是他這身太過休閒的打扮讓陸情恍惚,感覺和在北京初遇時不像同一個人。

紅色薄衛衣,胸前是一個狼的刺繡圖案,刺繡工藝很不錯,下身穿破洞牛仔褲,破洞很大,腳底是一雙飛人鞋。

對比在拍賣行那位西裝革履的商務男,陸情覺得周鶴這副打扮看著更沒有距離感。

而且他還摘掉了那枚玉扳指,形象完全翻轉。

也對,出門旅行就是要穿得舒服一些,最好不要露財,況且周鶴不是那種張揚的人。

......

到達敦煌火車站後,陸情先一步下車,她不喜歡和那些人擠來擠去,早早到門口等著。

隻是當她隨著人群往出站口走了大概兩分鐘的時候才發現周鶴沒跟上來,四下左右都沒有。

不會丟了吧?陸情回想剛才下車的時候周鶴明明跟在後麵的。

人越來越多,擁擠讓陸情被迫往前走,她費力掏出手機給周鶴撥過去,響了半天沒人接……

馬上陸情又發條信息過去,說在出站口旁邊的停車場等他,青旅有車來接。

雖然有點惦記,但陸情也沒想太多,敦煌火車站又不是首都機場,他那麼大人肯定丟不了。

果然在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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