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情衝方南擺擺手,沒了墨鏡和帽子的遮擋,漂亮臉蛋毫無遮掩地展現給這裡的每一位。
“哎呀!陸大美女!幾天不見還是這麼美麗啊!”
方南是明眼人,心裡自然明白這倆人已經發展到了什麼關係,即使這幾天他沒有聽周鶴透露過隻言片語。
“進屋歇會兒吧。”
方南指向身後的屋子,“東西可以放屋裡,廁所在旁邊,一會兒咱們先去沙漠看日落,滑沙,然後吃飯,篝火晚會,最後是露營。”
所有人來都是這個程序。
“我進屋放包。”
陸情知趣地把空間留給兩個哥們兒。
果然她一走後方南就化身十萬個為什麼,“怎麼樣?傷得重不重?警察怎麼說?你沒跟陸情講吧?”
周鶴笑著舔了舔牙齒,“我先回答哪個?”
他說話的時候眼神尾隨陸情的身影直到屋裡才撤回來,又說:“皮外傷,不要緊,警察那邊我還沒問,這事兒陸情不知道。”
一個接一個,全部答完。
方南左右瞄瞄,把周鶴拉到邊上,“我就是想不通,洛老爺子那一屋子寶貝,舍個玉墜又怎麼了。”
“我也不清楚。”
周鶴掏出煙,遞給方南一顆。
“在陸情麵前注意點兒,不該說的彆說。”
周鶴警告完方南朝門口走去,因為陸情已經出來了。
......
到了約定時間,大部隊朝沙漠整裝出發。
出發前方南提醒大家揣好手機,否則掉進沙子裡很有可能“一命嗚呼。”
沒走多遠,他又開始嚷嚷,“來,大家在這裡把鞋脫了,挨排碼好,省著回來找不到,下麵一段大家不能穿鞋了啊!”
方南此刻化身專業導遊形象,毫無違和感。
“個子不矮,腳還挺小。”,從開始脫鞋,周鶴就一直瞄著陸情。
“管得著嘛。”
陸情說完朝周鶴小腿踢去,誰成想被他穩穩攥住。
陸情勉強維持平衡,抬眼看向周鶴,說:“放開,我怕癢。”
“不放呢?”,他繼續皮。
陸情一時想不到辦法,隻得以靜製動,沒想到這招還挺奏效,周鶴倏然放手,他好像怕了。
“來,我領你走。”
大手牽小手,該滑還是滑。
沙漠的沙子綿軟細致,每走一步腳趾就會陷進去,留下並不清晰的印跡,在夕陽下被風吹拂,刮走微塵。
倆人磨磨唧唧最後才到,沙漠摩托那已經開始排隊了。
“想玩哪個?”
陸情看了看,說:“不太敢坐。”
周鶴眉毛一皺,勾過陸情的脖頸,說:“跟我來。”
有熟人的好處就是可以走後門......
眼下,周鶴弄來一個沙漠摩托,騷紅色,倒很像他那件衛衣。
“上來,帶你兜風去。”
“?!”
陸情雙臂環抱,打量完車再去打量周鶴,“你想讓我葬身沙海嗎?”
“特彆不想。”
“那你趕緊給我找個老司機來。”
周鶴繞過車頭到陸情跟前,用沒受傷那一側肩膀扛起她,直接扔到車座,順便係上安全帶。
“乖點兒。”
陸情兩眼一閉,此刻她無比想念家鄉父老。
彆人坐這個隻能兜一圈,走後門的周鶴直接開過一個沙丘,再停下的時候四周都沒人了。
陸情全程閉眼,頭發被風吹得四分五裂,蓋住了半張臉。
“小膽兒。”
周鶴說著扒拉開陸情的頭發。
“你怎麼還會開這個?”
“不難。”
陸情笑笑,轉頭往回路望去,除了車輪印跡什麼都沒有。
“我們回......”
周鶴捧著陸情的臉頰,比前兩次都要激烈的吻伴隨沙漠狂野的風襲來,真實無比。
如果過去的平淡如水都是在幫陸情積攢姻緣,她想,她的愛情在今日,在敦煌的沙漠裡,開出了一朵花。
豔麗,多情。
“技術怎麼樣?”
“......開太快了,有點兒暈。”
“我問的是這個。”
周鶴伸出舌頭舔舔嘴角,一臉色相。
“還不錯。”,陸情被親得暈乎乎,高冷也裝不起來了。
“我隻發揮兩成功力。”
“切!”,吹牛逼。
周鶴討了沒趣,可他並不在意,“餓了吧?走,回去吃火鍋。”
“不是烤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