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在接下來的旅程中,試圖緊跟莊冬年。但一切都變了,不管她怎麼出招,莊冬年都會克製自己,讓人毫不懷疑,她絕對不會做下任何衝動性情緒性的事,不管是多小的事。
這裡是一片戈壁加沼澤加沙漠的荒地,要找到食物,非常難。莊冬年將母雞放進自己背包裡,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搞來的背包,在戈壁上爬來爬去,動作高難度至極。
剛開始時的壓迫感已經消失了,這個人,逐漸讓人感覺舒服和鬆弛,她守禮自我克製,但感覺是非常自然的,讓人如沐春風,對他人來說,隻會感到被尊重善待被關切的舒服和自在。四個人都因為莊冬年而感到難得的放鬆,氣氛也完全融洽起來。但是,與莊天文的距離,沒有拉近,反而更遠了。
莊冬年像是終於找到了什麼,但已經非常疲累,她本來就有些虛弱,此時更顯得有些弱不禁風,甚至某些時候會因為過白,而像是變成了半透明。從石頭裡,莊冬年終於找到了留有語言,並指了路的石頭。莊冬年帶路,帶他們找到了食物,四個人看到那一大片果樹,撒丫子就跑,眼睛全都冒著狼光,口水已經源源不絕了。四個人就地開始大吃特吃,邊吃邊流眼淚,是真的在哭,莊冬年沒參與,她趁著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空閒,跑遠了點,自己待著去了。
莊冬年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真的是隻想自己一個人待著。莊冬年沒吃東西,她把母雞放了,最後睡著了。等到四個人找到莊冬年的時候,她正一個人蹲著,在看海邊的小生物。這裡竟然有海!四個人又歡呼雀躍起來,終於不像在受苦受難而像是在享受生活的年輕人了。
莊冬年越來越虛弱,到了晚上,她已經變得又瘦小又虛弱,於是拋下那四個人,自己一個人獨自走進了密林中。森林裡到處都發著光,莊冬年身型頎長,雖然瘦小,卻依然像塊白玉。
一線大城市,有很多胡同巷子,開放型帶院子的老房子有很多都在這樣的區域內。獨門獨戶,卻依然有鄰居,帶著愜意。吳傾兮最近時常會路過一個這樣的院子,院子裡很多花,給人一種,它們直接與天地自然宇宙相連的感覺,因為這個地方這個院子房子,實在是敞亮。吳傾兮一直很好奇住在這裡的人是什麼樣的,她便越來越時常在這邊散步遛彎。後來,她看到了一個俊秀的男人,她還以為他就是主人,直到又一個人從房裡出來,她才確定,後出來的那個人才是主人。這東西,靠直覺,她總之一看就知道主人是那個人。
主人叫莊時雨,那個男人叫吳澤之。她看到莊時雨的第一眼,就覺得他好看,簡直像是這個地方不配擁有的人,像是迷路而來的人。她從沒想過能和莊時雨有所交彙,因為,她看到,他和吳澤之,好像是一對。吳傾兮爬屋頂偷窺他們,看到吳澤之總是纏著莊時雨,求他接受他。吳傾兮很生氣,她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欲求不滿的人。偏偏莊時雨耳根子軟,吳澤之一求他,他就不再拒絕。莊時雨是真的好看,怎樣都那樣好看,吳澤之被他弄得要哭不哭,要笑不笑,醜死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