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2 / 2)

臥槽,就說哪裡不對,原來是老妹長大了,已經有女孩獨有的魅力了……

——他需要防狼了!

……好吧,自圓其說的小哥,是個好小哥!

玉蘇聽到他的嘀咕,瞳孔微微一縮,好敏感的小哥,這麼快就發現她的不同了。

不行,得收斂點。

她現在可不是天生地養的妖精,她是人。

既然是成人,那就得有個人樣兒,前塵過往就該隨著時間埋葬,沒必要揪著不放。

“神神叨叨什麼呢,出門半天,回來就不認識人了。”收回思緒,玉蘇甩了個白眼給玉朋:“回來這麼晚,是不是忘了今晚有晚自習,我們等會兒該去學校了。”

玉朋聽到晚自習三個字,雙腳一蹦,猛得跳起來。

“——啊,完了,我作業沒做完!”

玉蘇嗬嗬,轉身就上樓。

“幺妹,幺妹,還有點時間,作業給我抄一下唄。”玉朋火急火燎的追上。

玉蘇撇開臉,明晃晃的拒絕。

玉朋滿臉祈求:“最後一次。”

老班什麼的,比他媽還恐怖,所以,作業一定不能開天窗。

“多少個最後一次了,不乾。”玉蘇頓步,扭頭嫌棄地瞥著他。“再過兩個月就中考了,媽老埋汰我,說讀不好就和大哥一起去打工,我看這話,要應在你身上了。”

“幺妹…幺妹…”玉朋喪著臉,妹字在他嘴裡無限打轉。

是誰說男人不會撒嬌的,瞅瞅,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看著為了抄作業,節超掉得撿都撿不起來的親哥,玉蘇雞皮疙瘩直冒。

她翻了個白眼,妥協了:“停停停,最後一次。”

“就知道幺妹最好。”得了首肯,玉朋咧嘴一笑,興衝衝跑上樓,趕著時間做作業。

玉蘇搖搖頭,好氣又好笑。

——

天色逐漸暗下,晚風輕輕拂過,空氣中帶起了絲絲涼意。

吃過晚飯,玉蘇披了件厚實的外套在身上,收掇妥當,便準備著和玉朋一起去學校。

剛下樓,店外忽地傳來兩道急切聲:“良平,良平,在家嗎?”

玉蘇抬眼一看,就見隔壁照相館的管炎彬火急火燎地在拍他們家的玻璃門。

“管叔,我爸不在家,有什麼事嗎?”玉蘇拉開到玻璃門,問。

“你爸的車有沒有開出去?”管炎彬說著話,神情略顯急迫。

玉蘇:“沒開出去。”

“那借我一下。我家車,被巔子他媽開出去了。”

天剛擦黑,附近鄰居吃完飯都聚在街道上,七嘴八舌議論著孫家的那樁命案,這會兒聽到管炎彬焦急的話音,好些都扭過頭,往這邊看了過來。

有人開口問道:“炎彬咋了,這麼急?”

管炎彬愁眉苦臉:“刑巔中午從二樓摔下來,他一直不吭聲,準備去學校了,我才發現他腳腫了,我得帶他去醫院看一下。”

玉蘇一愣,下意識說了句:“又摔了,這都這個月第三次了。”

臥槽,這是瘟神附體了吧!

沒前世記憶前,玉蘇覺得自己是衝撞了哪路神仙,所以才一直噩夢不段,有了前世記憶,玉蘇認為,管刑巔才是衝撞神仙的那個……

兩家相鄰,隔壁小夥伴的倒黴程度,一度讓玉蘇懷疑他和她上輩子是結拜兄弟,要不然,咋就都這麼奇奇怪怪呢。

“可不是嗎,前天早上我看他買包子,還撞到電線杆摔了一跤,額頭上腫的疙瘩還沒消下去呢。”

“這小孩子也太七災八難了,彬子,今天老君佛誕,你媽和媳婦有去拜嗎……”

“都拜了十六年,還不夠虔誠啊,怎得還見天出事。”

管炎彬嘴裡的刑巔是他兒子管刑巔,和玉蘇玉朋一樣大,都是十五歲,三個小孩子前後腳出生,管刑巔甚至隻比玉蘇大三分鐘。兩人的出生時間,比玉朋這個雙胞胎哥哥更接近。

三人雖一天出生,但性子卻南轅北轍。

玉蘇打睜眼起,就被人說是來玉家報恩的,打小不哭不鬨,餓了吃,吃了睡。

而隔壁家的管刑巔卻一天十哭,有啥不如意,就扯著嗓門大哭,不但如此,他力氣還特彆大,據說他還是嬰兒時,蹬腿間,就一腳踹斷過嬰兒床的欄杆,等能跑會跳後,因力氣大,弄出來不少禍事,愁壞了管家一眾人。

至於玉朋,咳咳咳,隻比管刑巔好那麼一點,嬰兒時期,兩孩子沒少一起扯著嗓門,比誰哭聲大。

小孩好動,其實也沒啥。

可偏管刑巔動得多災多難,隔三岔五就出事,不是被刀割破手,就是東摔一下,西扭一下,每年都會因為調皮,進上一兩次醫院。

稍微長大,性子倒是收斂了,但受傷依然頻繁,大夥都懷疑管家是不是招惹了啥不乾淨的東西,為此,管家奶奶沒少見廟就拜,見佛就跪。

可沒毛用,該摔還是摔,有時候管刑巔走路都能腳踢腳摔上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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