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東西要出來,她掙功德的機會到了。
那木匣子她仔細看過,目前雖不知道裡麵到底是什麼,但單憑匣子散出的氣息,就不難判斷出裡麵的東西很凶,比起被她抽得隻剩下三寸的孫浩來,不知道凶了多少倍。
送上門的功德,不要白不要…….
玉蘇摩拳擦掌,準備今晚不睡了,等會那邊一有動靜,她就去搶功德。
管刑巔:【不確定,所能才說有可能會有事發生。】
【對了,你剛是怎麼做到讓耿偉攻擊那老頭的。】
玉蘇有點小興奮,無視掉管刑巔發過來的不確定三個字,轉而問起了其它。
管刑巔抬眸,看了看玉蘇,然後一本正經的發了個信息:【我也不知道。】
【嗬嗬,萬能的不知道。】玉蘇斜視著他:【什麼時候知道了,記得要告訴我,咱們來探討探討。】
管刑巔裝作不明白她的意思:【探討什麼。】
【探討你的不知道。】
玉蘇拋棄這一提起來,對方就會都用不知道三個字回答的話題,轉而問:【警察介入後,那邊結果怎麼樣,四個都被警察帶走了嗎?】
管刑巔:【沒有,隻有耿偉被警察帶走,那個姓駱的老頭狡猾的很,當即便把耿偉的異常定論成夢遊。】
玉蘇擰眉擔憂:【警察會不會發現不了耿偉的異常?】
【不會,耿偉方才情緒波動極大,警察一般都觀察細微,隻要他情緒還沒完全平複下去,定會露出破綻,稍有一點懷疑,警察就必會重視。】
管刑巔料事如神,事情真按著他預料,一步一步往下發展。
耿偉被警察帶走,一開始還神情如常,但在警察讓他拿出身份證做登記時,他臉孔忽生陰霾,瞳底溢出幾分狠戾,穩了穩心神才平靜下來。
在火車上執勤的乘警,各行各業哪種人沒見過。耿偉神情雖變換很快,但還是被乘警留意到了。
幾個警察默契對視一眼,如往常例行登記般,把他的身份證登記下來,然後便把他放了回去,在送他離開治安室時,其中一個警察還熱情地和他握了握手。
“耿先生,如果在車上有哪不舒服,你可以來治安室找我們。”
耿偉並未懷疑警察,他摸了摸頭,像正常大男孩那般,不好意思地靦腆一笑,然後略顯羞赧地匆匆離開了治安室。
“他手上硬繭很厚,絕對常年接觸槍支。”耿偉離開,與他握手的警察立即謹慎道:“小寬,核實一下他的身份信息。”
“好的,陳隊。”被叫小寬的青年警察,把筆記本電腦聯上網,輸入耿偉留下的身份信息,開始查找起來。
片刻後,他鎖眉道:“陳隊,有發現。耿偉給的身份信息是真的,但是戶籍部那邊留下的訊息,此耿偉非彼耿偉,按身份證號碼尋找出的耿偉,今年二十一歲,家往東南山區,兩人最明顯的區彆是,那個耿偉是個殘疾人,並且智力有障礙,不可能是剛才從這裡走出去的這個。”
小寬:“陳隊,這人有問題。”
陳隊凝眉沉思,片刻後道:“有問題的,可能不止是他。他們一起四個人,另四個也查一查。”
小寬聞言,又埋頭查起資料。
如今網絡發達,戶籍部早已全國聯網,隻要是警察,便可通過內部網絡查詢一個人的資料。
沒過多久,小寬就拿到了另外幾個人的生平資料。
“陳隊查出來了。駱正陽,江省古董協會的會員,在江省開了一家古董店,他身份信息沒有錯。同行的南平與葉城都是江省人,資料裡顯示,他們是駱正陽旗下員工。”
陳隊擰眉,手指極有頻率地敲動著辦公桌:“這三個人身份信息無誤,但卻在幫耿偉打掩護,他們是想掩飾什麼?”
駱正陽說耿偉是他的大侄子,可經調查到的信息來看,他明顯是在說謊。
可他為什麼說謊?
撒謊為一個身份不明的人打掩護,那他必然知道這個人的身份有問題,經不起查。
那經不起查的地方又在哪裡?
耿偉手上硬繭所長的地方有些奇特,隻有長年玩槍的人虎口處才會有硬繭。
他是部隊轉業出來的,所以他很清楚。
一個身份不明,卻經常玩槍的人…….這幾人有問題,得查清楚他們最近都去過些什麼地方。
弄清楚他們的行蹤,事情也許就明朗了。
陳隊:“你能查到駱正陽的出行記錄嗎?”
小寬:“我試一試。”說罷,又埋頭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