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三十四章(2 / 2)

玉蘇:“麻煩師傅,我要全開。”

老莫咽了下喉嚨,顧不上欣賞美玉,搓著手,興奮又緊張地衝玉蘇道:“小朋友,你可要說話算話,把玉出售給老莫我啊。”

玉蘇眉梢舒展,愜意一笑:“隻要價錢公道,肯定出售給你。”

老莫聞言,扭頭四處張望了一下,想瞅瞅現場有沒有半路搶貨的人,瞅了一圈,緊張的眸子露出自得。

場子裡沒有其它珠寶商,這塊玉沒人和他搶,應該是飛不了。

玉很快就全部解了出來,璞玉隻有玉蘇巴掌大,厚度差不多有五六公分,無色呈透明狀,內裡沒有一絲翠綠,的確如老莫所說,是玻璃種無誤。

“小朋友,這塊玉是玻璃種,價值很高,老莫給你出三億五的價,你看如何?”老莫恢複商人的模樣,把玉蘇拉到角落,小聲低道。“小姑娘,趕緊聯係你家大人,讓他們過來接你。”

這玉價值太高,又是出自兩個小朋友之手,他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報價,擔心價格被人偷聽去,給這小姑娘招來禍事。

“三億五......”玉蘇波瀾不驚的眸瞳,終於在老莫報出價格後,猛得震了震。

但她收斂得很快,不是熟悉的人,完全查覺不出她瞳底那一閃即逝的震驚。

她知道這塊玉肯定值錢,但卻沒想到竟值這麼多......三億五,有點飄了!

“三億五的價格,很公道。你這玉是極品玻璃種不錯,但玻璃種有分好多種,如果這塊玉的水頭再細膩一些,賣上十億都不成問題,你看,這玉的雖剔透,但不夠細膩,折射出的光澤打了折扣。”老莫見玉蘇久不吱聲,以為她是嫌價格低,趕緊開口道。

現在的小孩都是這麼穩,這麼精的嗎?

三億五的價格,她竟心若止水,神情沒一絲亢奮。天降橫財三億五,哪怕是大人怕也繃不住。

可她不驚不喜就算了,竟還有心思和他議價......

玉蘇眸瞳熠熠生輝,強壓住心底激動,道“三億五可以賣你,但我有條件。”

老莫迫不及待地問:“什麼條件,你說。”

“我要一對琵琶模樣的墜子。”

一個她帶,另一個則給管刑巔裝信仰用。她本體是玉石琵琶,天然喜愛琵琶。而管刑巔......給他弄塊容納信仰的極品材料就不錯了,哪還有他挑剔的份。

所以,也必須是琵琶.......

他要敢有意見,她就收回,不送他了。

老莫蹙眉:“多大,如果占料不少,我可以答應。”

“不用太大,普通大小就可以。”墜子能有多大,一點邊角料就能雕刻,反正他虧不了就是。

老莫看了眼玉蘇手中原玉的大小,埋頭思考了一下:“行,回頭我讓雕刻師傅雕上一對琵琶墜子。你先聯係你家大人,讓他們來接你。”

交易達成,老莫又催促玉蘇打電話叫大人。

玉蘇會然笑道:“謝謝叔叔關心,但是沒必要。”

玉蘇與老莫在角落裡商談著玉價,方不知,她手上這塊玉,在場子裡引起了多大轟動。連出售毛料的老板都出來了,他這料場隻是邊角料的場子,彆說玻璃種,連冰種都極難出一個。

偏今天不但出了冰種,現在連玻璃種的玉都出來了,他能不激動嗎?

一個料場,一旦出了好貨,那料場就會名聲大噪,吸引眾多賭石愛好者前來光顧,名聲打開,以後進貨隻會更方便。

老板興奮,好些買家也興奮,顧不上選料,都往開料處湧,大夥都想看看,是哪個幸運兒,開出了玻璃種的極品玉,要是能握個手,沾沾那幸運兒的運氣就更好。

料場裡大家議論紛紛,那些知道開出玻璃種是玉蘇人的,明裡暗裡偷窺著她,那眼神有羨慕,有妒忌,甚至還有帶著惡意的。

玉蘇一概不管,麵上雲淡風輕,仿佛沒發現他們的窺視般。

老莫見玉蘇似乎真的不打算讓自家大人來接他們,擰了擰眉頭:“那行吧,咱們先去銀行轉賬。轉完了,我送你們回去。”

這真的是一個有良心的珠寶商人,這要換成其他人,興許根本就不會為賣貨人的安危考慮。

“好啊,那就麻煩叔叔了。”

玉蘇覺得老莫人品不錯,想著回頭要不要把上午買的另兩塊料子,也賣給他。

談好價格,玉蘇向管刑巔招招手,就準備離開毛料場,一旁等著和玉蘇套近乎的毛料老板見她要走,趕緊上前招呼。

玉蘇現在已備受矚目,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她敷衍的應付了老板幾句,就迅速離開了毛料場,去了翡翠街旁邊的中國銀行。

三億五的大額轉賬,必須到銀行辦理。

老莫是翡翠街的老玉器商,也算是銀行熟人,銀行工作人員很快為二人辦理了轉賬。轉好賬,老莫帶著玉蘇和管刑巔去了他開的珠寶店,想讓二人踩踩點,方便以後上門取琵琶墜子。

去的路上,玉蘇問老莫,那對琵琶墜子一個月內能交貨嗎?

她在江省最多呆一個半月就要回家,如果老莫在她回家前還沒辦法交貨,她怕是還得往江省跑一趟。

老莫打包票保證,一個月內肯定能交貨。

踩好點,玉蘇拒絕老莫相送,揮揮手,準備去影視城和玉鬆彙合,上午買的那兩塊料,玉蘇沒打算現在就賣給老莫,想著等過幾天再來。

她今天已經切出兩塊帶貨的料,要是再出兩塊,任誰都會多想。剛才她問過了,老莫的玉石行裡也有開料機,回頭找個時間,自己來開。

在毛料場耽擱了一些時間,現在已下午三點過,剛走出老莫的珠寶店,玉鬆又打電話來了,他讓玉蘇和管刑巔彆再去影視城了,直接回家。

翡翠街離玉蘇他們住的地方有十幾分鐘的車程,玉蘇選擇坐出租車回去。

等車的時候,老莫擔心的情況發生了,身後兩隻尾巴,從玉蘇他們出翡翠街後,就一直暗戳戳跟隨。

玉蘇勾唇譏笑,還真有人眼紅想使壞。

嘖嘖嘖,可惜,她不是他們能使壞的對象。

“有人尾隨。”管刑巔眼角餘光往那兩人藏身的拐角處瞟了瞟。

玉蘇輕嗯了一聲,勾唇盈盈一笑。

垂著小腦袋在地上瞅了瞅,見那邊有張被人丟在地上的撲克牌,玉蘇促狹一笑,走過把牌撿起來夾在兩指之間,然後看都沒往身後看一眼,手腕輕輕回勾,迸力將撲克牌射了出去。

撲克牌飛旋,騰騰而去,目標直指那兩人藏身處。

——砰!

一道炸裂聲突兀響起,暗處其中一人手上的易拉罐被攔腰折斷,砰然炸開,罐子裡的可樂噴濺而出,噴了他一臉。

“.......”

兩個想乾壞事,卻還沒來得及乾的人,頓時驚悚地睜大了眼。

玉蘇側頭,衝著他們藏身處吟吟輕笑。

笑聲悅耳,卻聽著兩人頭皮發麻,二人寒毛直豎,隨即拔腿狂奔。

看著落荒而逃的人,玉蘇輕快地拍了拍手,和管刑巔坐車揚長而去。

跑掉的兩人,跑了老遠,才氣喘籲籲地停下。

二人心有餘悸地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瞪了眼同夥,道:“都跟你說這小女娃很恐怖,你偏不聽,非得叫上我得乾一票。”

媽的,剛才那張撲克對準的要是他的脖子,那他今天怕是要去見閻王了。

“我以為網上是以訛傳訛,誰知道她真這麼凶。”被瞪的那男人,也是一陣後怕。

顯然,兩人也有刷到了玉蘇空手鬥歹徒的視頻,對玉蘇有一定的了解。

可惜,了解不夠深透。

“還好沒動手,要動手了,咱倆怕要交待在她手裡。”第一個開口的男人狠吐了口氣,繼續道:“今天這事,也算警醒了我,咱倆今天就分道揚鑣吧,這種事,以後彆再找我了。”

“你說的對,咱以後彆聯係了。”

命懸一線的恐懼,一次就夠。這事,驚醒的不止是他一個,他也怕了。

玉蘇完全不知,自己那張震懾而出的撲克,讓兩個差點走錯路的人迷途知返。

——

玉蘇和管刑巔回到家,玉朋依舊是手機不離手,抱著手機翻看今天在影視城裡拍的相片,玉鬆則在接電話。

見二人回來,玉鬆抬眸衝他們笑笑,“媽,小妹回來了,你要和她說話嗎?”

電話開的是免提,玉蘇一進門,就聽出電話那邊的聲音是她媽。

“要,把電話給她。”

玉鬆把電話遞給玉蘇。

玉蘇接過,衝電話那邊喊了一聲媽。喚聲還沒有落下,周元英慍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還知道我是你媽啊,你出門的時候,我怎麼叮囑你的,你說說,你們這才出門兩天,就把自己給弄上央視新聞了,你可真了不起。”

玉蘇聽到親媽的話,抬頭,有些泛懵地看了眼玉鬆。

什麼情況.....上央視新聞,她嗎?

玉鬆聳聳肩,無奈地笑了笑。

昨天江省火車站發生的事,被央視報道了,這不,在老家的父母擔心,打電話過來尋問了。

“那麼多警察,你逞什麼強......”周元英話不停歇,硬是不給玉蘇插嘴的機會。

玉蘇隻能裝鵪鶉,聽她媽訓話。

周元英訓夠了,又開始擔心起來:“你有沒有傷著,讓你哥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哎,早知道就不讓你們去你哥那裡了,我和爸商量了一下,咱們也來一趟江省,看看要不要接你回來。”

這幾個小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打電話給家裡說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玉蘇琵琶的這個,姓胡的根本就沒想過要歸還琵琶,而且琵琶現在也不在他手上,所有的談話,都隻是推諉之詞,而玉蘇的同意,性質其實和姓胡的一樣,都是一個說詞。

但她的確有考慮用錢贖回琵琶,但這個價,絕對不是兩百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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