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五十九章(2 / 2)

風家人,嘖嘖嘖,她可不是小白兔,受了委屈還不知道反抗,敢對她出手,後果,怕他們承擔不起。

管刑巔點頭,二人騎上電瓶車,直奔市中心的商業街。

*

麗山酒店。

位於長鬆市最繁華商業中心,這家酒店是整個長鬆市最豪華,最貴的酒店。當然,這酒店是比不上江省的都南酒店,但內裡裝修也是十分奢靡豪華的。

酒店八樓拐角處的八零九號房間內,厚重窗簾遮擋住了中午最烈的陽光。

昏暗房間裡,一女子麵容嬌怒地猛得將手上的手機,砸在地上。隨即氣怒道:“廢物,跟蹤兩個小屁孩,竟都能把自己搞進局子裡。”

“阿麗,你安排的人被抓了?”

房間裡還有一個人,那是一個中年男子,這男子看著四十出頭,長相出眾,明明年紀不大,卻穿了一身中山裝。

也就是這身中山裝,讓他氣質看著極為穩沉。

“嗯,剛才得到消息,說是對女生意圖不軌,已被帶去局裡了。”

風婉麗嬌吐了口氣,扭著腰,走到男子跟前,道:“二哥,七叔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就死了?”

七叔昨兒還信誓旦旦,說既然找不到氤木盒,那這個女孩便不必留。隨後找了處隱秘的地方,施法想要收了這女娃娃的命。

誰知這一去,便沒了命。

等到夜裡三點過,他們尋著七步留下的痕跡找到那處平房,七叔已經斷氣,屍體都硬了。

她和風二哥在附近搜索了一下,卻沒有任何發現。

七叔雖然上了年紀,身子卻一向硬郎,決不可能無緣無故死掉。

看現場,七叔倒是有些像施法時,出意外而死的。

但......七叔能出什麼意外,他的術法雖不是風家最厲害的,但對陰煞的控製,卻是風家最強的。

用他最熟悉的陰煞施法,又怎會出意外。

被風婉麗叫二哥的男子,名叫風飛白,是風家這一輩排行第二的人,也是風婉麗的堂兄。

“上午的時候,我檢查過七叔的身體,他應該是被自己的術法反噬而死的。”風飛白垂眉。

七叔的死狀極為詭異。

沒有外傷,隻有內傷,五臟六腑都被煞氣浸蝕,且,那煞氣還是獨屬於他的。

這一看,就是被自己的力量反噬死,隻是奇怪,七叔修了一輩的陰煞,怎麼會控製不住自己的煞?

風婉麗眼瞳一縮:“反噬,七叔出手的對像不是那個女娃娃嗎?怎麼會遭遇反噬。”

那女娃娃他們有稍微調查過,的確會點拳腳功夫,但她隻是個普通人,一個普通人,又豈會有本事讓力量反噬七叔......

難道,七叔得罪了其它人?

還有,他們是不是被被耿偉騙了,氤木盒......也許跟本就不在這個女娃娃身上。

但耿偉沒必要在這事上麵騙他們,而且他說的,也確實有道理。

駱正陽在火車上被抓,耿偉是唯一一個從火車上跑下去的人,雖然最後也被抓了,但氤木盒被他帶下車的可能性極大。

所以,他說氤木盒最後落進那個抓住他的女娃娃手裡,是極有可能的。

他們不是沒有考慮過氤木盒在警方手裡。可她用陰蟬偷聽過警察談話。

警察談話中,沒有一個人提起過氤木盒。

氤木盒屬古物,且......這種東西,警察們如果得知,在辦案的時候,不可能一句都不提,所以,耿偉的話可信度很高。

但是,這小女娃......

每次放陰蟬去偷聽她談話,都偷聽不到任何關於氤木盒的消息,而且因為耿偉脫逃的原因,她身邊有警察保護,害得她在江省時,都不能近距離指揮陰蟬。

因為是遠距離控製陰蟬,導致她的陰蟬死了一批,又一批。

對這女娃的調查,也是斷斷續續,隻知道她賭石贏了錢,還和大明星欽靈套上了關係。

這小女娃確實有點本事,把欽靈製得服服貼貼得,都稱她老祖宗了。彆的沒聽到,倒是聽到堆一狗血,身世也是個可憐的。

但身世可憐關她屁事,她要聽的不是這些......

一直到女娃回了長鬆市,警方放棄對她的保護,她才敢近距離接近她。

但到了這會兒,她的陰蟬已經死的差不多了,短時間內,已沒辦法偷聽她談話。

所以,隻能派人跟蹤。

警察會提氤木盒嗎?

當然不可能提。

那氤木盒裡住著兩隻鬼,警察忌諱的很,連陳晉榮也隻會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稱一聲鬼同誌,所以,誰會去提氤木盒啊。

而玉蘇......氤木盒又沒在她這裡,她有什麼好提的。

就這種情況,風家除非會讀心術,否則能調查出氤木盒的歸處才怪。

風飛白沉默了許久,最後也想不通七叔為什麼招反噬而死:“七叔的屍體,我已讓人運回去,等老祖的消息吧,老祖也許能查出原因,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氤木盒。你確定氤木盒在這小女娃手上?”

風婉麗點頭:“耿偉給出的消息,應該假不了,從他下火到被條子抓回警局,中途隻和這個女孩交過手,接確過的人就兩個,東西沒有這女娃手上,便是那男娃的手上。”

風飛白沉思了一下,道:“那你繼續派人跟蹤,最近警察追得有點緊,你自己注意安全,有消息再聯係我,我要去下一個墓拿東西,老祖現在需要僵血,下一個墓裡,也不知能不能找到那玩意。”

風婉麗:“嗯,你去忙吧,有消息了,我會讓人傳話給你。”

不過是一個小女孩,沒必全要全部都守要這裡,還是老祖的事比較重要,還有七叔,七叔的死,也需要有人去追查。

風家兩兄妹又交談了幾句,風飛白就出了酒店,他在酒店門口打了輛車,然後揚長而去。

他剛離開,酒店外一處花壇邊,玉蘇縮頭縮腦拿著手機,對準備那輛車的車尾,猛得一陣拍,直到那車子完全消失在酒店,她收了手。

“嘖嘖,還有一個。”玉蘇把剛才拍的照片,翻出來看了看。

挑了一張風飛白的正麵照和車牌比較清楚的照片,順手就發給了陳晉榮,並編輯了一條信息。

【陳叔,這人和今早監視我的那個風家女人是同夥,他坐車離開了,這是他所坐的出租車。】

查案什麼的,警察比較厲害。

她這線索給的這麼明顯,就不信陳晉榮他們,還摸不到風家人的尾巴。

玉蘇能拍下風飛白,也是巧合。

她和管刑巔本來是來踩點的,誰知剛走到管刑巔氣息停留之處,便見酒店裡走一個中山裝男子。

修行者與普通人看著沒區彆,但內裡區彆可大了。隻要同行,就沒有看不出來的。

修行者精神波動與普通人不同,因修練的原因,通身會有能量流走,這種能量,隻有同為修者之人能看得出來。

這不,這男子一出酒店,玉蘇和管刑巔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

聯想到酒店裡還有個他們要找的女人,玉蘇和管刑巔當即便判定,這人,和早上那紅衣女人的同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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