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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裡麵還沒有動靜?”
手術室外,司夫人已經著急了。
開始後悔,她是不是不該放任江念就這麼進去。
這等於是把自己兒子的性命,都交到了一個小丫頭片子手上。
就算謹弋這小子有自己的理由,就算江念那丫頭真會什麼中醫針灸,但她也就隻是個十幾歲的小孩。
真能把頂級外科醫生都沒把握救過來的人給救過來?
周沁雅還在一旁添火:“姑姑,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一個清大醫學係的高材生你信不過,竟然信一個高中生。”
“表哥要是出了什麼事,那丫頭拿什麼來負責?”
傅謹弋冷冷看了這個周沁雅一眼。
他相信自己的判斷,不會有誤。
而且他看得出來,少女對薄夜的在意,並不比這外麵幾個人少。
隻是可能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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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顯示,司薄夜腦內的血腫已經散開,有了明顯的消失。
但是人還沒醒。
按理來說,麻藥的藥效已經過了,男人現在已經已經能恢複意識清醒過來了。
為什麼還沒醒?
江念臉色有些白。下意識攥緊掌心,第一次對自己的醫術產生懷疑。
想出去給師父打個電話,問問自己是不是有哪裡沒做到位。
剛要轉身,手腕就忽然被抓住。
“……彆走。”
喑啞嗓音,一貫的慵懶散漫。
江念渾身一顫。
轉過身來,對上手術台上男人眯著的眼睛,似乎是有些不適應照燈強烈的光線。
不知怎麼,江念一瞬間眼底就氤氳起一片霧氣。
“司薄夜……”
聲音有些哽咽。
又像是委屈。
說不上來的委屈。
“彆哭……”
司薄夜把人拽過來,粗糲指腹輕輕撫上少女的臉頰。嗓音沙啞,又語氣繾綣,“我說過的,你眼眶一紅,我心都碎了。”
繼而眯眯眼睛,沒心沒肺勾唇笑,“早知道挨一槍,能看到你這麼擔心我,我自己就給我自己安排一槍了。”
江念忍不住皺眉。
掐了下男人的手臂。
“……逗你的。讓你擔心,我舍不得。”
司薄夜目光愈發讓人沉溺。看著少女的眼睛,語氣低沉蠱惑,“剛才我昏迷的時候,你是不是主動吻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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