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江念?!
是江念今晚參加了在江城舉辦的華國樂器大賽,靠著一曲嗩呐拿了冠軍?
這年代,怎麼會有人專門去學嗩呐這種東西???還得了第一名??
從來不主動在媒體麵前露麵的三哥,竟然就是為了告訴彆人,江念身上穿的才不是什麼山寨,而是他親手給她設計製作的旗袍和手鏈,才專門趕去。
季雨薇感覺自己要瘋了!
她在季家二十多年,三哥也從來沒有給她親手設計過任何衣服首飾。
哪怕她是大明星,哪怕她求過三哥好幾次!
她在三哥麵前那麼乖巧聽話,三哥那雙桃花眼裡也不見幾分親近。
而江念什麼都不用做,就隻是站在那裡,三哥眼裡就隻有她。
季雨薇死死咬住嘴唇。
立馬抬起頭,對季馨道:“姑姑,我想搬回老宅住。”
再不回去,季家還會有她什麼位置?
*
媒體的人離開後,江念讓三哥先回家了,自己跟班上人去聚了個餐。
唐秋婭說警察那邊的人告訴她,陳嬌已經什麼都認了。
她提供的錄音和候場室她與江冉冉對話的監控時長也都對得上,江冉冉不承認也沒用。
在這個社會裡,其實法律條文的規定是一碼事,實際發生的情況又是另一回事。
法律之外,尚有人情。
所以唐秋婭大提琴被割傷這件事,雖說已經算得上故意毀壞財物的刑事犯罪,其實也可大可小。
如果唐秋婭作為受害人願意諒解,再加上陳嬌江冉冉都是未成年,那對她們可能就主要是批評教育,監控人承擔責任,該怎麼賠償怎麼賠償。
但如果唐秋婭這邊堅決不和解,要求從重處罰。幾百萬的大提琴被毀了,陳嬌江冉冉可是要被關進未成年犯管教所坐牢的。
彆人問唐秋婭打算怎麼辦。
唐秋婭抿抿嘴唇:“其實說實話,一把大提琴對我們家來說算不上什麼。”
“但如果不是江念幫了我,她們差點就毀了我的表演,我肯定是生氣的。”
“但……那個陳嬌真挺可憐的。我讓我爸的人查了一下,她媽媽確實生了病,急需錢做手術。陳嬌應該也是沒有彆的辦法了,才會答應江冉冉乾這種事。”
“所以我讓我爸的人給他們家留了十萬,給陳嬌她媽治病,就當是做善事了。陳嬌這邊,我也不想太追究了。”
“但江冉冉,我是肯定不會放過的。她拿錢慫恿陳嬌乾這種事,還差點把鍋全甩在陳嬌身上,真的是又壞又毒。而且,她還一直那麼針對念念。”
“所以我和警察說了,我們家不要賠償,我絕對不諒解江冉冉,就要她去坐牢。”
大家都覺得這沒毛病。
江冉冉這樣的,就該被送去坐牢,省得留在外麵禍害彆人。
*
江念聚完餐回來,已經是半夜了。
家裡外公和哥哥們都睡下了。
她回到房間,洗了個澡。裹著浴巾正準備出來,卻聽見房間外麵傳來響動。
一瞬間警惕拉滿,眼底寒芒乍起。悄無聲息用手鏈上的鑽石摁碎一塊鏡子,用毛巾纏在手上。
結果打開門一出去,卻對上某個修長雙腿裹著熨帖禁欲西褲,黑色襯衫卻慵懶敞開的男人。
那張臉妖孽一樣,散漫又勾人。
一把便極為熟練地將少女拉進懷裡,抵在牆上。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寶寶……是我。”
江念整個人放鬆下來。
韓煦那個缺心眼的,又收錢黑掉季家的報警器了。
把手裡毛巾裹著的碎片一扔,眉頭卻不由得皺起。
看向司薄夜:“你腰上還有傷,怎麼能爬窗?”
這男人一點都不乖,總是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家寶寶可是神醫,我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司薄夜眯了眯眼,忽然撩起自己的襯衫。
另一隻手帶著江念的手往自己腹肌上摸,嗓音啞得不行,“不信……摸摸?”,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