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驍:“……”
秦跡:“……??”
秦跡瞪大眼睛。
他這是聽到了什麼,製服?兔耳朵和兔尾巴?
差點跳起來:“我靠,司薄夜你居然還有這手?”
“我說你是靠什麼把人勾到手的,原來是靠色誘。”
“我也沒看出來,”霍驍也看向司薄夜,“薄總私下裡竟然這麼會玩。”
“……”
司薄夜抬眼:“吃完飯了吧?”
“吃完了啊,”秦跡興致勃勃湊上來,“我說真的,你穿了什麼製服勾引我們念念妹妹?有沒有照片給我瞅瞅。”
“我穿製服的照片沒有,秦大少爺五歲時尿床的照片倒是有一張,”
司薄夜皮笑肉不笑,“某個人再不走,明天這張照片就能傳遍京城上流圈。”
秦跡嘴角一抽:“……算你狠。”
秦跡和霍驍離開。
偌大的包廂,隻剩下司薄夜和江念兩個人。
江念閉了閉眼,覺得頭暈暈的身體又飄飄忽忽,仿佛身處雲端浮沉。
下一秒,就被男人抱到腿上。
雙腿卡在男人的窄腰,手下意識環住了對方的脖子。兩個人瞬間緊密貼近,氣息纏繞在一起。
“……頭暈嗎,寶寶?”
司薄夜抱著人在耳邊開口。
低沉撩人的聲線像是羽毛,掃在少女耳邊。
落地窗外是一片車水馬龍燈紅酒綠,包廂內卻這樣安靜,安靜到相擁時仿佛整個世界正剩下彼此。
“司薄夜。”
司薄夜低頭:“嗯?”
江念道:“我想你了。”
司薄夜一怔,神色充滿意外。
他和懷裡的人說過許多次想她。
但這是少女第一次主動說,她也想他。
原來喝醉酒的她,會比平時更加誠實。心都快要化掉了。
撩起少女垂落在臉頰的頭發,低低道:“……我在,寶寶,我在。”
江念抬起眼,那雙眼睛幾乎不聚焦,朝司薄夜看過來。
“那個人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穩固不變的,人類的感情尤其脆弱。無論是友情愛情還是基於血緣的親情,在利益麵前都不堪一擊。”
“他說越害怕失去的東西,越容易傷害自己。交付自己的真心,就是在自己的軟肋上懸了把刀。哪天刀調轉方向,就會把自己紮得遍體鱗傷。”
“所以很早之前,我就以為,我這輩子會永遠一個人,就那樣孤獨終老。”
“可是後來我發現,人沒辦法控製自己的心。”
“就好像愛上你,也是我沒辦法控製的。”
“我不記得是哪個時刻,我突然覺得,比起受什麼傷害,我更怕錯過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就像是現在這樣。”
“我想,這應該就是愛吧。”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門課程,是教人去愛的。所以我不太明白愛是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表達愛。”
“我總覺得我做得不夠好……我怕我做得不好。”
司薄夜聽完很久都沒有說話。
半晌才抬手撫上少女的臉頰。
聲音喑啞:“你做得已經很好了,寶寶。”
“你不知道我有多慶幸,能在那天晚上遇見你。”
“你不需要學習什麼,我也不需要你給我什麼反饋。你隻需要做你自己,讓我來愛你就好了。”
“愛才不是刀,愛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