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托(2 / 2)

純黑的絲綢睡裙下包裹著的玲瓏有致的曲線更是在陳清月此刻的姿勢下展現得淋漓儘致,偏偏她本人又一副懵懂無辜的模樣,令人不自覺的想要好好憐惜她。

又純又欲,撩動人心。

陸嘉禾輕笑一聲,她微微起身,抬手捏住了陳清月的下巴,直視著她剔透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妹妹,你怎麼這麼撩人?”

陳清月在陸嘉禾驟然顯露出侵略性的眼神下忍不住心頭一顫,眼底卻隱約含著些興奮,她抬手握住陸嘉禾的手腕,穩住聲音小聲說:“姐姐今晚這麼厲害,我把自己當禮物送給你好不好?”

陸嘉禾聞言眸光微暗,她沒有鬆開手,反而強勢的把陳清月的下巴抬的更靠近自己,盯著陳清月釉白而脆弱的脖頸,她像條即將捕殺獵物的狼崽子,她俯在陳清月唇畔,聲音中帶著些隱忍,她說:“再說一遍。”

低而慵懶的聲音炸開在耳中,讓陳清月忍不住軟了身子,也再保持不住聲音的平穩,她縮在陸嘉禾懷裡顫聲說:“我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你好不好?”

陸嘉禾沒有說話,她乾脆的吻上了陳清月半張的唇。

輾轉反側,誘人深入。

等陸嘉禾起身時,陳清月眸帶水光,兩靨泛著淡粉,就連本就嫣紅的唇都有些紅腫起來,顯得楚楚可憐又充滿誘惑。

像是被人欺負過一樣,卻讓人忍不住再好好欺負一下,最好讓她連發絲都淩亂一些,在床上哭著叫自己姐姐才好。

陸嘉禾在心裡這樣想。

她抬手輕輕揉了揉陳清月的頭,在她迷茫不解的眼神下無奈的說:“我還沒洗澡。”

說著,她吻了吻陳清月的側臉,笑著說,“等我出來,我們繼續。”

*

陸嘉禾擦著**的頭發,穿著陳清月給她準備的同款酒紅色絲綢睡裙從浴室走了出來。

陳清月還坐在沙發上刷著手機,剛剛那一吻的作用似乎還沒有消散,陸嘉禾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覺得陳清月渾身都散發著獨屬於她的風情和誘惑,這麼想著她忍不住從後麵抱住這個小姑娘,想吻一吻她的側臉,卻被對方躲過。

陳清月抬手晃了晃手機,笑眯眯的對陸嘉禾說:“剛剛助理打電話和我說華頓那邊撤資了,曾氏重工宣告即將進入破產清算,華頓那頭為什麼會突然撤資呢?”

“嘉禾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和我說?”

陸嘉禾沒有說話。

華頓那頭撤資當然是因為她和陸寧商量了,甚至應該說隻是打了一聲招呼,華頓和科天一樣,沒了這個乙方還有無數的乙方,她在曾昭冒犯了陳清月和無意中知道了曾昭和陳清月的對話後就徹底厭惡了這個人,怎麼可能讓自家的企業去幫他兜屁股。

至於曾昭的破產、曾夫人卷款離開等連鎖反應,那並不是陸嘉禾能管的事,曾氏重工資金周轉不靈,董事長將所有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隻想著攀附大企業這才是破產的原因,甚至在清算後曾昭也並不算是完全破產,他起碼還留有幾百萬現金,這隻能叫資產縮水,今後他的行為也會受到限製再無法如此囂張。

這件事陸嘉禾並沒有跟陳清月提起過,甚至陳清月對她的所知和直播中觀看的大眾了解的都差不多,她並不知道陸嘉禾的陸是陸氏集團的陸。

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基本向公眾展露,陸嘉禾最害怕陳清月知道的關於她黑暗的過去的大部分陳清月也已經全部知曉並絲毫不介意,現在也該和陳清月說出自己的身份問題了……

可……

陸嘉禾看一眼室內的曖昧而恰到好處的氣氛,她舔了舔唇。

那是一個很長的故事,要說很久的。

這麼想著,她乾脆的俯身一把抱起還在傻乎乎等回答的小姑娘。

聽著陳清月的驚呼,陸嘉禾忍不住勾了勾唇,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把將人丟去了床上,然後將她的手禁、錮在了頭頂。

“你乾嘛?”陳清月睜大眼睛問。

又軟又糯的聲音傳入耳中,讓陸嘉禾忍不住低聲笑起來,那笑容帶著些痞氣,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妹妹,我們先把剛剛約定的事做完。”

陳清月愣了愣,她眨了眨眼睛,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下一秒卻被陸嘉禾再次堵住了唇,迷迷糊糊間她有些勉強的說:“嘉禾,有些事你要是不想說,我可以、可以等你想說的時候說給我聽。”

陸嘉禾聞言頓了頓,她似笑非笑的看著目光迷離的陳清月,“誰說我不想說?”

“故事太長,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一起說給你聽。”

說著她俯去陳清月耳邊,低聲說:“今晚,先把今晚該做的事做完。”

陳清月聽著她的話,還有些混沌的腦子隻覺得她說的很對,渾渾噩噩的點了點頭,就再次被陸嘉禾封住了唇。

窗外的月亮散發著淡淡的光輝,陸嘉禾擁著屬於自己的白月光徹底的擁有了她,也將自己徹底交托給了那個她所愛的妹妹。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黑,小唐來撒糖了!

再過幾章就可以把我倆閨女送去南胡唐娛樂公司參加真人秀向全世界光明正大的撒糖啦嘿嘿嘿(激動的搓手手)

快瘋狂表揚我!

撒潑賣萌打滾求一波營養液來滋潤一下我即將禿掉的頭頂嚶嚶嚶,這個兒童莗開的我頭都快禿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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